天煞的毕大娘,泼完地上的毕福东副营长,又随手抓起炕沿边自己穿换下来好几天,没洗的臭袜子,退到堂屋,冲进元彩英军嫂睡的屋子,“你个瘫子,你给俺闭嘴——”
嗯呐,恶毒的她一把将手中的臭袜子往元彩英军嫂嘴里塞了进去;还找来了一条粗麻绳儿,将她给捆了起来。
“唔唔唔——”
无助的元彩英军嫂,只能满口臭袜子,趴在炕上泪如泉涌。
“开门——”
“奶,你开门……开门儿——”
“呜呜呜……”
“你们关在里面,要对俺爹做啥子?”
“开门——”
毕家院子门口,一手掌是血的大叶子,捂着额头,声嘶力竭地叫道。
院子墙不高,只是长期营养不良的大叶子太小个了,再加现在又伤着着,否则她准能翻进院子。
大叶子的额头是刚才在路上跟毕大娘拉扯时,想从自家奶奶手中截下中了种猪催情药爹(毕福东)时,被毕大娘一脚踹出,摔倒磕到的。
她的土长弟弟更惨,一连被毕大娘踹了好几脚,一脸煞白地趴地上,起不来了。
坚强的大叶子,是缓了缓,捂着出血的额头追上的。
“苏妹子——”
“瞧,瞧那,那有个娃子躺地上!”
“像,像六团,现在是五团,像五团一营毕副营长家的男娃子。”
一团史团长的媳妇儿段红嫂子眼尖,指着远处依旧趴在地上的土长,叫道。
土长的脸是朝她们这边的,看得清娃子的模样。
扯着土生娃子的苏念熙宝子,猛抬头,“谁???”
要不是不知道毕大娘她们的作案地点,要土长娃子带路,苏念熙哪会这么慢。
“哎娘呀——”
“还真的是毕副营长家的娃子哟!”
“咋,咋躺地上了。”
二团唐团长家的婆娘向梅嫂子,紧张地尖叫道。
“是弟弟,苏婶子是弟弟,趴在地上的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