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不可,请三思啊!”
张方等人齐齐跪倒相劝。
焦孓血灌瞳仁,刺杀失败的事情迟早会传到义父的耳朵里,届时自己将会面对怎样的雷霆之怒,他最清楚不过了。
如今,唯一能够挽救的便是再次出手将陈昌杀了。
“少主,这简直就是以卵击石!”张方苦劝,“铁佛寺周围都是大周的军队,姓萧的也派出了兵丁保护,如今铁佛寺被围得犹如铁桶一般,就凭我们这些人去,根本就是送死!”
那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心腹也道:“是啊,属下在外围瞧得明明白白,硬碰硬根本不行。”
焦孓在众人的劝说之中,渐渐地冷静了下来,硬碰硬的话只能是死路一条。
可这件事如何向义父解释?
他忽然看向了那名心腹,问道:“你的那些人当中还有何人知道我的身份?”
心腹摇头:“属下知道少主的身份需要保密,故而未曾向任何人透露。”
焦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你做的很好。好了,下去养伤吧!”
心腹重重地松了口气,谢过焦孓转身就要走。
可是,他转过身,脚步还没有迈出之时,一柄尖刀便扎在他的后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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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地一声惨叫,痛苦地回头,望着刚才还对着他透露笑意的焦孓。
此时的焦孓,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不过那笑意十分的阴冷,令人不寒而栗。
心腹踉跄了几步,惊诧地看着焦孓,不甘地问:“你……你……好狠毒……”
焦孓的笑容渐渐地消失,道:“只有你死了,我才能从这件事中摘出来!你放心去吧,你的那些家人我自会安抚!”
那心腹瘫坐在地上,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张方和赵哲都被晢方才这一幕惊呆了,此人怎么说也焦孓多年的心腹,竟然被他一刀杀了,两人免不得有种兔死狐悲之感。
“你笑什么?”焦孓问。
心腹吐口鲜血:“我原本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如今怕是用不着了。”
焦孓听了一愣,此人必死无疑,应该不会说假话,难道还留着一手。
想到此处,焦孓伏低了身子,急问:“快说,何事?”
那人背心中刀,鲜血很快将衣袍染红,口中鲜血也滴滴哒哒滴在地上,他强用手撑着身体,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哈哈哈……咳咳咳……那是一个惊天……惊天的秘密,可惜……啊,可惜,你这辈子都无缘知道了……”
焦孓的愤怒被成功地激起,他一把抓住了心腹的前襟,低沉吼道:“说,我想,你应该不希望看到你的家人也会因为你愚蠢的举动而受罪吧?”
那心腹的脸色越发地苍白,气息越来越弱,道:“焦大郎,我……终究是错……算一招,被你偷袭。不过,我的家人……早就隐姓埋名了,除了我,谁也找……不到他们,哈哈哈哈……”
笑罢,气绝身亡!
焦孓手指几乎要将心腹胸前的袍子碾碎,他此刻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