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孙五爷也没有什么时间自怨自艾,他得跟着季宴时四处跑。
别说悲春伤秋,想睡个好觉都难。
听说初到京城之时,孙五爷一连睡了三日。
向春雨会不定期不定点的给沈清棠来信,跟她分享哪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哪里看见沈记的商铺以及沈记的生意如何如何好。
但,向春雨的信大都是由季宴时转交的,沈清棠自己并不知道怎么找向春雨。
季宴时只回了一个字:“好。”
沈清棠再问:“向姐到京城要多久?”
“她已经在回来的路上,算算时间,三五日应该能到。”
“嗯?”沈清棠纳闷的目光来回扫季宴时,“宁王殿下已经能掐会算到这程度?连我需要用向姐都算到了?”
季宴时嗤笑:“本王是人不是神!哪里算的到魏国公府用这么腌臜的手段吊着人命?”
用孙辈养祖辈,是人干的事?
对上沈清棠越发茫然的眼光,解释:“向春雨是因为收到敌国进京的消息,怕我再被人下毒或者蛊,便往回赶。”
只是路途遥远,向春雨无论轻功还是马技都不太好,年纪又不小了,只能走走停停。
会比距离近一些但同样走走停停的沈清棠还要慢上几日。
沈清棠点点头,“三五日应该能等得。”
只是可怜小向北还得多受几日罪。
“你是想让向春雨治好圆圆,再把魏向北偷出来?”季宴时一语道破沈清棠的谋划。
沈清棠认命的叹息一声:“跟你这种人聊天最没意思。”
简直像是没有秘密一样。
季宴时放下笔,走到床边坐下,食指挑着沈清棠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夫人今日可是百般嫌弃本王呢!莫非是在怪罪本王昨晚没让夫人满意?”
沈清棠:“……”
没好气的拍掉季宴时的手,“青天白日说什么胡话?季宴时你能不能不要塌房倒人设?”
“嗯?”季宴时不懂,“什么意思?”
“你拿着霸总的剧本别老干些采。花贼才会干的事。”
季宴时:“……”
跟沈清棠夫妻这么久,霸总什么意思他多少知道点儿。
之前听沈清棠给其他人讲故事的时候经常提。
季宴时伸手在沈清棠鼻尖上不轻不重的刮了下,“本王真是把你纵的无法无天,整日消遣本王!夫人,请容许本王提醒你,你还有求于本王呢!是不是态度应该好点儿?”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沈清棠“哎呦!”一声,顾不上疼,朝季宴时露出狗腿的谄媚笑容,讨好道:“宁王殿下说的对!宁王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宁王殿下,你今日不忙?怎么有空留在我这里?”
正事说完了,你赶紧滚吧!
季宴时:“……”
一手解自己衣裳的扣子,一手去解沈清棠衣领的扣子。
“本王今日不振夫纲,你还真当本王是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