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雨柔的行为吓到她了,她不敢继续是最主要的原因。
但是,姜棠一开始接近他的目的,也的确不单纯。
贺聿舟烦躁的不行,想喝点酒解愁,可公寓里没酒。
他给秦昭阳打了电话,让他带着酒来家里。
半小时后,秦昭阳就带着酒和下酒菜,按下了门铃。
一看贺聿舟黑沉沉的脸,再看这是单身公寓,秦昭阳瞬间就明白了,“舟哥跟姜棠吵架了?”
贺聿舟:“别提她。”
秦昭阳:得!
百分百吵架了!
秦昭阳因为他和安颜汐的事,也很心烦。
两个同样为情所困的男人,一杯接一杯的喝起来。
秦昭阳感慨的说:“古话说得好啊,女人的心,六月的天!
姜棠能得到你这样的男人,不去谢天谢地,还敢跟你吵架,真是不知珍惜!”
“让你别提她!”
贺聿舟的声音有点大。
“好好好,我不说。”
秦昭阳说,“那就说我吧,上周才解除婚约,她这周就去相亲了!”
贺聿舟懒得接话,又倒了一杯喝着。
秦昭阳继续嘀咕,“嫌我技术差?我出钱又出力,不落好!
她白嫖,还各种挑剔!”
贺聿舟嫌弃的瞪他一眼。
秦昭阳又说:“我就搞不懂了,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这么多年,就没有个好嘴脸!”
“有事的时候找我,没事的时候骂我,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
贺聿舟蹬他一脚,“让你别提她!”
秦昭阳喝多了,身体平衡不在,贺聿舟一蹬,他就倒在了地上。
他爬起来,无比委屈,“我没提姜棠啊。”
贺聿舟:“···”
主要是那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让他想起了姜棠。
贺聿舟略带愧疚的接起话,“都取消婚约了,怎么还搞这么一出?”
秦昭阳:“这就是个意外!”
贺聿舟可不信,“你要不愿意,她还能脱了你的裤子?”
“可不是。”
秦昭阳说,“就没见过这么粗暴的女人。”
贺聿舟又蹬他一脚,“滚一边去!”
秦昭阳又从地上爬起来,“舟哥,怪不得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你看姜棠跟安颜汐这么处得来,就知道这两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
贺聿舟:“···”
秦昭阳又说:“特别是姜棠,光我就知道的,她就交往了多少男人,现在又把你都拿下了,这手段可不一般。”
贺聿舟虽然生姜棠的气,可也不允许别人这么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