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傻了?怎么不躲?”秦昭云皱眉。
秦昭阳闭着眼不回答。
秦昭云用棉签沾了药,轻轻的涂在秦昭阳的后背上。
“事情我都听说了,我不予评价。只是告诉你,难过归难过,但咱是大男人,拿起得起放得下。”
看秦昭阳还是没反应,秦昭云手里的棉签轻轻压了一下。
秦昭阳疼的吸冷气,“嘶···你下手轻点!”
秦昭云:“这不是用身体的疼分散你心里的疼。”
秦昭阳骂:“有你这样的吗?!”
秦昭云说:“也没你这样的。你这连失恋都不算,别要死不活的。”
“你们一个个的往我伤口上撒盐!”
“没撒盐,这不是涂着药。”秦昭云又沾了一些药膏轻轻涂着。
秦昭阳说:“安颜汐看不上我,爸也看不上我!”
秦昭云眉心微动,看来,这就是秦昭阳伤心的根本原因了。
秦昭云说:“爸不会看不上你,肯定是一时生气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哪句难听捡哪句说。至于安颜汐···一个女人如果不喜欢你,你做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的。”
秦昭阳:“···”
“放开眼看看,天涯何处无芳草。”秦昭云说,“你何必非得纠结在一个不喜欢你的人身上。”
秦昭阳很委屈,“明明是她说要嫁给我,两家人才订的娃娃亲的。”
突然她就变卦了!
“几岁的事了?!”秦昭云说,“那时候她认为结婚就是当新娘、穿婚纱、很漂亮,仅此而已!”
秦昭阳固执的说:“那时候她已经十岁了!”
秦昭云:“别扯以前了,说你以后。”
秦昭阳:“没想过。”
秦昭云说:“别把自己禁锢在虚无的婚姻里,该谈恋爱就谈恋爱,喜欢开夜场就继续做好你的夜场,管别人的看法干什么。”
秦昭阳:“···”
秦昭云拉上他的衣服,“涂好了,别跟个娘们儿一样。”
秦昭阳的后背伤的有点重,在家里休息了一个多星期。
时间来到了二月中旬,贺聿舟和姜棠从丽国回来了,大家的年假也休结束了,都返回了岗位工作。
今晚,贺聿舟特意去了秦昭阳的场子。
“我都给你买了几件花衬衫,怎么换风格了?”
平日里,秦昭阳穿的很骚包,可今天穿的是一套很正式的西装,跟个夜场服务员一样。
秦昭阳回:“我的灵魂在苦难中得以升华。”
“啧!”魏成华听得拧起脸,“这是要研究哲学了?”
秦昭阳的脸垮下来,“别跟我提她!”
魏成华就是随口说的哲学,根本就没有提安颜汐的意思。
不过既然话说到这里,魏成华问:“你俩现在怎么说?”
“恩断义绝!”
魏成华:“呵!”
贺聿舟也笑,“要不,我让姜棠探一下安颜溪的口风?”
“不用!”秦昭阳很坚决,“从此以后,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