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推开窗,外面覆盖了一层白色。
雪不厚,杜锦用手指轻轻的戳着窗台上的积雪玩。
那件事一直没调查清楚,她也不好找工作,只能等着。
她的生活很规律,每天上午去普拉提馆锻炼,锻炼结束会在外面街上逛逛,有时候顺带买盆花,然后回到家里种花、看书、做饭。
在她的精心培育下,又有三盆花被养死了。
她的睡眠又变得很不好,难以入睡,就算是好不容易睡着了,一两个小时就会莫名的醒来。
这一次,她没有吃药。
她得慢慢地克服没有药、没有贺聿川,正常的睡觉。
反正她不上班,没正事可做,睡不着就看书、种花。
经过一天的复审,贺氏、星河以及另外一家公司进入终审。
从会场出来,贺聿舟看着白茫茫的一片,轻吁一口气,“金秘书,通知项目组的同事,休息两天。”
一个多月没日没夜的工作,大家都累了。
贺聿舟又问贺聿川和赵文宇,“我要回家,你们要回去吗?”
“不回。”贺聿川回答的很快,“我带文宇去玩。”
闲下来就会想起杜锦,他不能让自己闲着。
“你们自己安排,我回去了。”贺聿舟先行离开。
贺聿川给那几个死党打电话,约了一起吃晚饭。
刚进包间,沈慕白就说:“接到你的电话,我以为你又要约我们去打球了。”
贺聿川没好气的说:“天都黑了,打什么球?”
沈慕白:“这不是知道,你一失恋就爱打球。”
贺聿川噎了一下,“谁说我失恋了?”
说完看向赵文宇。
赵文宇冤枉,“不是我说的。”
虽然大哥吩咐他,好好宣传一下贺聿川失恋的事,可他整天忙着那个项目,没时间跟谁宣传。
沈慕白说:“前几天遇到嫂子,呃,不对,是杜锦,她说,你们分手了。”
贺聿川:“···她还说什么了?”
“没说别的。”沈慕白说,“那天在路上碰到她抱着一盆花等车,我顺路把她送回家。她让我别叫她嫂子,说你们分手了。”
贺聿川气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