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程鹤是疯了,但是,疯和傻,细说起来,那可是完完全全的两码事。
这话说,你跟我说说,这里面有区别麽?
有,太有了!
傻,是有疾在脑,那叫一个什么都不知道。
疯的话么,那就另说了。是为病在其心。
你说的区别不大啊?
这话说的。
疾病,虽说的都是一个不正常,但也是两种不同的状态。
先看字,“疾”的甲骨文所示,左边是一个人形,右面是一支箭,表示人中箭受伤。
这就说明,“疾”是一个紧急且突发的外来伤害造成的外症。
“病”却是一个心脉不可自行调理,所产证的“内症”。
一内一外,外邪好办,然则内症难调。
有的病话,患者的智商还是在线的,只不过是思想,或身体,或是两者都不受自己的控制而已。
那程鹤尽管是有“病”曰“疯”,但,你也不能说这货啥事都不知道。至少,“那事”还是知道的。
“那事”是哪事啊?
喝!我去!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装单纯?
咦?你这泼皮!你写的小说!你编排的故事,你好倒问我来哉?
好,好,你这烂书,不看也罢!
别介啊,你这脾气端是不好,快偷你媳妇点乌鸡白凤丸吃,安一下心神。
得得得,怂了,我认怂了,我说。
那唐昀道长怀孕了,而且已经两个月了……
这,这也太狗血了吧?
狗血归狗血,且也在情理之中。没事干有个大美女整天在身边伺候,又不用工作,整天介就想着怎么装疯卖傻,更要命的事,这人又是个“德”二代。
更有那诰命夫人、子平二人全力的护了他一个周全。
如此的众星捧月般的惯着,能干出点那“事”也是个情理之中。
别看我,我也经当不住这般诱惑,有这样的美事,我肯定比他干的还畜生。
如此,那龟厌便又回了那泼皮的本性,混世魔王的真身。
不顾那诰命夫人、子平等人的死拉活劝,生生作法圈出一个结镇来挡了前来的众人。
而后,便是一个闷闷的一言不发,祭出了那之山郎中平日里打他的那根藤条,将那程鹤按在其父灵前饶是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一顿好打!
那顾成,且在姑苏城中便知晓,眼前这位活祖宗发起癫来是个什么模样,便自顾寻了个角落,撅了屁股藏了头,心里默念“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即便如此也不得一个清静,便又被那诰命夫人强拉出来,势要问出个究竟来。
重阳、子平见龟厌如此责打程鹤,也是一个懵懂,也想知道到底这哥俩究竟拥为点什么。
可怜那顾成,也是个知之甚少。再三逼问之下,倒是想起那无故打人的活祖宗,在震怒之前,与那唐韵且有“几月”之暴问。
重阳、子平本是个男儿之身,听了也是个不明就里,然那诰命夫人倒是听了一个明白去。
呆呆了道:
“莫非是唐韵道长有孕?”
这话出口,饶是让重阳、子平一同瞪眼张嘴流口水的发呆。
心道,真还被这货搞出人命来了?
然,听罢也是个无奈。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再想回去,那叫一个势比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