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沉问道:“怎么了?”
王叔嚅嗫了一会儿,最后叹了一口气:“说出来您可能不相信,但是我还是想告诉您。”
王叔平时不会跟傅聿沉开玩笑。
见到王叔的这种神态,傅聿沉就跟着重视了起来。
他带着王叔来到书房,给他拉开一把椅子。
王叔刚一坐下,便瞧见傅聿沉座位背后的书柜上放着一个雕着花纹的金碗。
他的心脏再次猛的颤抖了一下。
一个荒谬的想法涌上了心头。
他看了看金碗,又看了傅聿沉。
“先生……你……”
傅聿沉顺着王叔刚才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身后放着的那个小碗。
他起身把那小碗拿下来,放在王叔面前。
“这是我以前叫人给林厌打造的。”
仅这一句话,王叔怎么还会不明白?
他的眼底有点酸涩,一双清明的眼睛难得有点浑浊。
他缓缓开口道:“陛下……”
傅聿沉有点意外:“王叔……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王叔故作轻松地笑着,企图让气氛活跃一点。
“就前一段时间,上回在医院把那锦囊交给您的时候。”
傅聿沉垂了垂眼睛,犹豫半晌儿,最后还是问出了那个自己不敢问的问题。
“我走后。”
“他过得好吗……”
王叔搓了搓自己的手,眼睛酸涩的发疼。
“小殿下他,他很厉害。”
“西北邪术盛行,他拯救了黎民百姓。”
傅聿沉看着王叔。
王叔抬起头,鼓起勇气打算直面现实。
“这段时间发生太多奇怪的事情。”
“我想,应该跟之前的事情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