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厌知道以前自己不争气。
也就没说话,低头喝了一口咖啡。
咖啡入喉。
林厌觉得有点太苦。
苦到舌尖都有点麻木。
丁珂继续说道:“咱头儿气不过,要把你从组织里面驱逐出去,他找了个人把你催眠,然后你把我们都忘记了。”
“后来我也去偷偷看过你,好在你那次把林耀宗打了个半死,你那没良心的父母可能也有点怕了。”
“反正我看你还活着,就还高兴的。”
“你也知道,我没你有本事,窝窝囊囊的,所以也不敢不听咱们头儿的话贸然去找你。”
“谁知道这一转眼都两年多了。”
丁珂喝酒似的又灌了一口咖啡。
“你都不知道我那天看到你上线的时候有多高兴。”
“我就说那点催眠术怎么可能一直禁锢你,你可是咱们一群小辈里最聪明的一个。”
“但是当时我又不太敢确定,所以也来来回回地试探了几回,今天他喵的终于见到你了!”
“呜呜呜呜老大。”
“爹!”
丁珂就跟喝醉了的似的,一张嘴巴拉巴拉地说个没完,情绪异常激动。
林厌难得的没反驳,纵容着小绿毛趴在桌子上哭。
一个二十好几的男人在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面前痛哭流涕。
氛围很伤感。
但场面实在是滑稽。
林厌缓了缓自己心口弥漫的情绪。
问他:“组织为什么解散?”
结果绿毛就更激动了:“谁他喵的知道啊,那帮老头子说不干就不干了,把我们拆的七零八碎,组织的基金也全都分了。”
“呜呜呜呜呜……”
“我根本就管不住钱,我分的钱没几天就被我花完了!”
“呜呜呜我太伤心了……”
那绿毛拿了桌子上的纸,擦了一下鼻涕。
“手底下的几个小辈也都不容易,我也不好意思问他们要钱。”
“毕竟我是他们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