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前几次被忽悠,邵言锐其实压根不信徐泽说“不做什么”的鬼话。
然而他明猜到了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却还是任由男人给他上药,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但徐泽还真的没有打算做额外的事。
不是他没这个心,可床上的人又是病着,又是肿着,他又不是禽兽,忍忍也就过去了。
只是如果青年嗓子里不要发出那么勾引人的呻吟,他会忍得不用那么辛苦一点。
容纳过更粗的物件后,男人的指节并没有令邵言锐感到痛苦。
与之相对的,其实更多的是被轻柔推进填满的酥痒和充实感,伴随着丝丝的清凉。
“加了冰片和麝香。”
徐泽细细地将乳膏涂抹在甬道的内壁上,缓声道,“可能会有点凉。”
他只伸进了一根手指,却不影响手腕的灵活。指腹顺时针旋转着向里深入,将药均匀地抹在了四周的穴肉上,仔仔细细地,没放过任何一处纹缕。
“嗯……”
融化的膏体渐渐被身体的热度同化,一点点渗入进了组织里,那些清凉感也一并钻了进去。邵言锐闭着眼睛,埋在枕头里,脑中却忍不住勾勒出男人手指在甬道里摸索的画面。
慢悠悠的,不疾不徐,跟他本人一样磨人得很。
不少膏液从穴口与指节间溢了出来,黏黏腻腻地沾到了徐泽其余几根手指上。
还有一部分,则顺着股间的构造,流向了另一处地方。
徐泽感到指节一紧,那张湿哒哒的小嘴忽地咬紧了他的指根,里面的穴肉也不断收缩着。
“怎么了?”他将手指往外撤了些,哑声问,“碰到哪儿了?”
邵言锐羞耻地摇摇头。
他不想说,但感觉到自己隐隐要起反应了,又不得不说。
“流……流出来了。”
他含混道。
徐泽垂下眼,将手臂抬高了些,看清了。
喉结动了动,“没事。”
他张开拇指,将宽大的指腹往前探,牢牢挡住两股已经蔓延到青年囊袋的液体。
“都是无害的药材……”他逆着膏乳流淌的方向,将药液往回撸,顺便轻轻在那处软皱的皮揉了揉。
“沾上了也不会怎么样。”
“啊哈……”
两颗敏感的肉球被宽大的指腹这么一揉弄,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邵言锐小腹一紧,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可这反应显然不是他想表现的,邵言锐干脆把头继续埋进枕头里。
堵住不听话的嘴。
徐泽看得心痒又好笑,手指在穴里勾了勾。
“别把自己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