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到达纯洁是陆地,缓缓向鲜少有人造访过的广袤土地进发。
沧海桑田。
经不起绝美海蛇引诱的陆地,受到来自海洋的无边的诱惑,堕落地湿透了。
陆地又变迁成一汪浅海,湿润润,暖洋洋的。
有关神话故事的想象,戛然而止。
花咏笑着吻盛少游的侧脸,沉迷而叹息地说:“盛先生好可爱。”
香甜的花蜜被采走了,花朵却仍高悬在枝头。
花瓣带着满溢的甘甜,释放出绝丽的香气。
窗帘严丝合缝地合着。在看不到太阳的黑洞洞的天色里,皮肤的肌理闪动着丝绸般滑柔的光芒。
巨大的满足感如夏花般,徐徐绽放。
堵不如疏,古人诚不欺我也。
治理水患靠强制堵上,果然是完全不行的。这只会让河岸崩溃决堤,而后泛滥成灾。
据一名恰巧经过休息室外的小秘书描述。这天,花秘书特地从外头拿了两包纸巾进到休息室里面,看起来可能是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不过,从花秘书开心甜蜜的表情上看,他应该并没有因为打翻了水杯就挨老板的骂。
第53章
盛少清在会客室一直坐到夕阳西下。日光一点一点地暗下去,把天边的云染得灿金。整个西边的天空都露出一整片炫目的玫瑰色。
西方的太阳正缓缓地沉下去,在朝西飘移的两团云块中露出半扇圆弧,阳光奔涌而出,金红色的光束美得瑰丽,壮观,摄人心魄。
可正对着一大片落地窗的盛少清却无心观赏美景。他疑心,盛少游是故意让他坐了冷板凳。想必,他在澳特区输钱的消息早已不胫而走,这个多管闲事的大哥,一定是想以此给他一个下马威。
接近七点,盛少游终于姗姗来迟。
他看起来很疲倦,但衣着异常端正。衬衣的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头那一颗,领带的温莎结打得板正,连外套都仿似换了一件新的,根本不像穿着了一整天的样子,平整的前襟连个褶子都无。
“你来干什么?”盛少游的声音很哑,鼻音很重。好像罹患了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