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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筝然取下口袋里的那只晚香玉别在林闻璟的胸针上,“很漂亮啊,感觉你比这里的任何一个omega都要漂亮。”
大厅里还坐着几对等待取结婚证的新人,他们没有一个在哭,林闻璟注意到落在他身上的很多视线后,用袖口擦掉了眼泪,“你声音小点吧,别人都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连实话都听不了的人能经营好自己的婚姻吗?
回望溪的路上,林闻璟捏着那张薄薄的纸,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指尖很用力,已经快要把上面的金粉扣掉,左筝然看了他一眼,怀疑他要悔婚,发脾气撕掉它,于是把结婚证从他手里拿了过来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撕掉还要补办,很麻烦。”
“我没有要撕掉。”林闻璟说。
过了一会儿,林闻璟问他:“为什么没有做财产公证呢?有钱人结婚不是都要签那些很复杂的婚前协议吗?”
林闻璟是担心自己觊觎他的财产吗?他有什么财产?只有一辆破摩托车和一个丑陋的豆芽菜玩偶,还有那点可怜的实习工资。
左筝然笑了一下,“不需要啊,看不出我的诚意吗?我会分给你很多钱。”
林闻璟哽了一瞬,“我也不是很想要那些钱吧。”顿了顿,他又接着问,“如果我们离婚了呢?”
“感情破裂也不会离婚。”
“……你才是把自己说过的话当做放屁!”
左筝然不太赞同地看着他,“人的想法随时都会发生变化,这很正常。”
林闻璟看上去不太想和他讲话了,等车子驶进望溪别墅的大门,左筝然才又听见他问:“如果你有Zealda的股份的话,不会受到影响吗?”
那张结婚证好像有什么黑魔法,它出现,林闻璟就会伤心,它消失在林闻璟的眼前,他就变得清醒,大脑也开始思考。
“我没有Zealda的股份。”
封氏集团的他倒是有,不过很少,婚姻状况并不会对公司造成影响。
“为什么啊?你爸爸对你真的很不好。”
叶樵宇也没有Zealda的股份,在这一点上,左展杭不算对他不好。
在这个很值得纪念的日子里,左筝然不想和林闻璟讨论这些事,便转移话题道:“Zealda的婚假有二十天,你可以休息到1月底,婚礼等我们回到枫城再办,到时候你可以请你的朋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