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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梵瞳色幽幽深深地盯着她看,很痴迷。
“……画好了?。”
等到最后一笔描绘完收笔的时候,她也更加地顷身,羽毛般吻上她涂了?口脂的艳丽唇瓣。
口脂有?一种很甜蜜的味道,闻起来带着花香。
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不知道多少了?,现在只是画个花钿,甚至亲吻时连舌尖都没有?伸,吻得特别纯,盛枝却心跳得厉害。
“嗯……”她红着脸也红着耳根应声,掀眸看向镜子里那盛开在自?己额心的花钿,抬起指尖下意识想摸,又在即将?碰上的时候初初回过神?,“画得好漂亮。”
纪清梵笑得更加好看了?。
她凑到她耳边,犹如?咬着耳朵般软语。
听到她说出来的话,盛枝蒙上那块红纱,便把手递进了?她的手里,笑道:“走吧,要牵好我哦。”
象牙塔是整座岛上最高的建筑物,外?围围着大片热烈鲜妍色泽浓郁的繁花,上了?顶层,甚至可以俯瞰整个岛屿。
盛枝以为自?己这几?天已经?把这座岛逛得差不多了?。
可是当红纱终于被挑起、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巨大的金笼里时,她很确定她没有?看见过这种存在。
华丽的,精巧的,美丽的,顶端挑空又做成?收拢的样式,金属映出熠熠而冰冷的色调。
“娇娇,感觉还好吗?现在你拒绝还是可以终止的。”带着她进来的女人跪坐在她的身前,有?些痴痴地看着她红纱下灼艳欲滴的面容,脸色似乎更加红润了?。
一种很细微的怪异感在这一刻无声蔓延上背脊,但对上纪清梵的视线,盛枝又觉得这种感觉来得简直莫名其妙。
纪清梵是这样的爱她,迷恋她。
她只是满足她一个想了?很久的幻想而已。
更何况纪清梵昨天晚上还将?牵引放到她的手里,由?着她掌控,全身心为她沉浮。
她那样放得开,她也应该放得开。
于是盛枝对着她露出抹无比动人的笑容,充满攻击性的美貌在这时比绝色更艶上三分,几?乎勾魂摄魄:“没关系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我就是你的。”
纪清梵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兴奋到极致,喘息乱成?一片。
她觉得盛枝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娇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的语气?起伏到好像陷入情迷。
——纪清梵真是太缺乏安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