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的。”纪清梵也学着她的样子放小了声音。
她们放缓脚步,又停下,黏黏糊糊地交换了一个吻。
心脏跳得厉害。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光明正大到不能再光明正大的关系,盛枝却莫名产生了一种在偷|情的感觉。
她刚冒出个这种想法,就听见纪清梵开口道:“我们这样,好像偷|情啊。”
还是刚才那种刻意?放低的轻轻的声音,显得氛围更加难以言述了。
盛枝点头,不等将话语说出口,纪清梵有点意?犹未尽地点点唇瓣,再一次出声道:“不过好刺激……再来一次吧。”
唇瓣自然?而然?地压着未出口的话语重新贴到了一起。
盛枝感受着纪清梵软潮的舌尖,又看她的神情,眸光漾开漪漪水波。
人怎么能反差成这种样子呢?
外表和檐上雪湖中?月似的,好像什么旖念都不该出现在这种人身上,偏偏很浪很浪。
她和纪清梵相反,倒是长了张艳丽多情的脸,偏偏总浪不过她。
盛枝有点想浪一下,但想到纪清梵被她抽一巴掌都能抽得水花乱溅的情形又觉得算了。
……她可能还没开始浪就直接掉水里了。
上次就是,纪清梵给她拿了套猫耳装想看她穿,她换好都没来得及做什么,纪清梵的表现就好像她做了什么特别特别撩特别特别勾|引的举动一样,抓着她的猫耳朵满脸通红地颤喘。
她也总是用那种带着迷恋的目光看着她,渴求着一切占有,就连是她对她说出的一些?为了让她羞耻的问话,哪怕呜咽着她也是拖长声音满含愉悦地回答。
就……让人很受不了。
交融的莹润快要控制不住地溢下,一个吻的结束,另一个吻的开始。
“好了,再不过去?就太奇怪了。”院廊花影依依,盛枝说着话,透着洇红的唇瓣也色泽绯丽艳得像花。
“嗯啊,”纪清梵应了声,舔了舔唇,拿出纸巾,温柔地先帮她擦拭起唇瓣,指尖隔着纸巾,轻轻缓缓,“整理一下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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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作?息比较早,吃完晚餐被陪着在花园散了散步就回去?休息了。
盛女士接到了一通工作?方面的电话,有些?紧急,也步履匆匆地回了房去?处理。
偌大花园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月色静谧,盛枝牵着纪清梵的手,悠悠又走了一会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