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夜色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躺在室内的床上,却只?有自己一个人。
纪清梵躺在盛枝平时躺的位置,抱着被子,近乎埋进枕头里,找寻着她残存的温香。
……好难熬。
她嗅闻着,又慢慢地交迭起,从抱着被子,变成了夹着被子。
可能这就是已拥有和没拥有时的区别,没完全拥有的时候还尚且可以忍耐,完全拥有了反而很难再去?忍了。
一开始想的只?是有这一点点就好满足,实?际上有了这一点点,就会想要更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老婆,好想你?……睡不着,”她动了动身体,对着屏幕另一边的人黏腻地亲了个麦吻,“想要安慰。”
通话从语音转成了视频。
盛枝听见她春水般的音调,就知道是要什么安慰了,但知道归知道,她还是看向?镜头明知故问道:“哪种安慰?”
酒店的灯光明亮,盛枝浴后换了酒红色的真丝睡袍,前开深V,系得松垮,肌肤若隐若现的细腻,散下的长卷发摇曳生姿,一双猫眼轻挑:“想要什么安慰总要说出来吧。”
纪清梵对上她的视线就有点撑不住了。
隔着屏幕的注视和指令。
让怎么弄就怎么弄,让对着镜头自己做就自己做。
唇瓣被咬得一片红,哼喘的音调都媚得往下滴水。
已经很努力了,颤得快撑不住,还是被要求要再努力一点。
“水声好小,都听不太清楚。”
“我平时是怎么做的?是你?现在这样做的吗?”
她咬着衣摆,靠近镜头的位置一片绯色,看起来很吃力,却在听见话语后断断续续地想让声音更大一点。
腿敞太久受不了了。
又趴着,半跪下去?。
像一幅山水画,墨色长发潋滟铺开,带起一片春。
盛枝叫她姐姐,让她看看自己的样子,说谁家的姐姐在屏幕里这样,像狗一样被|玩。
还说:“狗狗,你?说我看见喷泉是不是也要叫姐姐?”
视频打了快一个小时。
只?是说尽兴好像还差些?什么,隔着屏幕抱不到,aftercare都显得很委屈。
尤其是已经习惯相拥着入眠相拥着醒来。
温存耳语了很久,盛枝后知后觉地发现一件事:“你?穿的是不是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