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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呐,世民一心想要上阵杀敌,寡人本想赐封他为将军,好让他歇了这份心思。。。。可寡人刚开口,他就又哭不闹的不肯接受,还朝寡人发脾气。。。。”
隗状听得白胡子都快翘起来了,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惊呼道,
“什么!王上想封太子为将军?万万不可啊王上!
太子只有八岁,又从未上过战场,按商君之法,无功者不得授爵封将啊!”
秦王的满腹委屈立马就转为了不满,面色不悦道,
“爱卿这话,未免也太过有失偏颇!我儿世民这些年来,为我大秦出谋划策,拉拢人才,收服人心。。。。不过是储君的名分,让他少得了许多论功行赏的机会,爱卿岂可说他无功?”
寡人不过随口说这么一句,他还真顺着话头开始数落世民了?
哎哟哟,隗状暗暗叫苦,老臣不过偶尔失言一句,王上这是又开始护上了!
他忙俯身一拜,
“请王上息怒!太子对我大秦,当然功劳颇多,老臣方才只是一时失言,本想说的是:武将之职与军功息息相关,太子并无军功在身,按秦律,绝不能封为将军。。。”
秦王修长有力双手搭在案桌边缘,闲适而不耐地轻敲着桌面提醒他,
“爱卿不必多言!此事,已经被世民拒绝了。”
“可王上身为一国之君,自当严以修身,为天下人之表率。。。。”隗状痛心疾首巴拉巴拉劝谏了一大通,最后总结道,
“还请王上,切莫再这般随心而为啊!”
秦王缓缓吐出一口郁气,抬起一手按捏眉心。
很好,走了个气人的小的,来了个气人的老的。
说起来,满朝文武,哪能个个都像李斯那般知情识趣?
他们自然各有各的脾性,就像这位三朝老臣隗状,人家年纪大了,执拗起来更比韩非还固执几分。。。。想当一个明君,他当然不可能想旁人想的那般轻松。
秦王淡声道,
“爱卿不必担心,寡人自有分寸。”
但隗状显然很不放心,继续忧心忡忡道,
“至于太子想上战场一事,的确是万万不妥的!当年,我大秦献公于少梁之战,被魏军冷箭所伤,后来武王亦孔武好战,乃至举鼎而亡。。。。
正所谓善泳者易溺于水,太子小小年纪就太过精于骑射,此乃第一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