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总会有些不情愿的,但她们的家人都希望她们这样!”罗威尔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他对内情倒是很了解。
“一般来说,这些女孩儿的出身算不上多么高贵!她们的父母都是些低等贵族,并且过着拮据的生活。不过他们的女儿若是真能获得皇帝或是您的宠爱那就不一样了,因为宫廷都会出面给这些陪伴过皇帝的女孩安排合适的婚嫁对象,而且这些对象通常都不太坏!比方说丧偶的老侯爵、家私丰厚的老伯爵……”
“这还不算太坏?”奥斯卡打断了宫廷总管的话,他总算知道那些半只脚都已踏进棺材的老家伙是怎么娶到年轻貌美的妻子了,原来是皇室书记处在拉皮条!
“罗威尔!你的心意我已经领会了,但事情就到此为止吧!首先,我不是咱们那位三世陛下;其次,这件事对那些女孩儿来说是一种严酷的摧残,我可不敢消受这种地方传统!”
罗威尔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殿下!其实……您也知道三世陛下和他的亲属从来都没驾临过森罗万宫,第一次邀请那些可怜的女孩儿做这种事……说真的!我也觉得别扭死了!”
奥斯卡突然对这位剃着光头的宫廷总管产生些许好感。
“不过……”罗威尔的话似乎还没说完,“刚刚您见到的并不是今晚的全部,还有最后一位小姐您没见过呢!”
“哦啦!你又来了!”奥斯卡无奈的叹息一声,他不明白宫廷总管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执着。
“殿下,您听我解释!”罗威尔拉过一把椅子在亲王的卧床边坐了下来,“那位小姐的歌喉和美貌是维耶罗那人的骄傲!刚才在宫里见到她的时候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按道理她是不该出现在这儿的,她完全没有理由为您侍寝,因为只要她愿意的话,她会成为一位公爵夫人也说不定!”
“完全没有理由为我侍寝?”奥斯卡疑惑的打量着罗威尔,这家伙不当皮条客的话真是浪费了,亲王承认宫廷总管只用这一句话就挑起了他的好奇心。
“她叫什么?”
“伊利莎白。凯切!”
伊利莎白。凯切穿过那许多窃窃私语的女人,她停在门边,那些已经落选的女人都没离开,她们是想知道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不过这个穿着蓝丝裙的女人竟然是伊利莎白。凯切?这是不是太离谱了一点?那个被无数声明显赫的大人物捧在云端的伊利莎白。凯切会像她们这些可怜虫一样乖乖排着队、等待一个男人的检验?这无法想象,也无法理解!
伊利莎白。凯切在深呼吸,高耸的胸脯在蓝色丝绒的包围中轻轻荡漾。她的眉毛画着浅浅的黑色粉影,在金褐色卷发的掩映中,眼线变作微蓝,这令她眼中的碧绿更显深邃,就像喷涌着的火山泉。
维耶罗那人深信不疑,伊利莎白。凯切身上的一切,没有一样不是可以用来蛊惑男人的!她的出现,就像微芒照亮暗巷,美艳和性感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最肆无忌惮的张扬,嘴角眉梢的跳脱以及她暖洋洋的天真无邪为青黄不接的泰坦美人续写了神话,从一开始,就没人认为她只是一个雏儿,九岁登台献唱,到了二十岁就已颠倒众生,这样的幸运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可是……她真的是那个伊利莎白。凯切吗?”这是在场的小姐们争论的焦点。
“是的!”伊利莎白突然回过头,她冲着面相青涩至极的小女孩儿们露出一个美丽得惊心动魄的笑颜。
“我就是那个伊利莎白。凯切!”
“你就是伊利莎白。凯切?”奥斯卡无所顾忌的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美人,他穿着可笑的宝宝睡衣,状似惬意的靠在大床一边。
这个男人的目光好复杂!这是伊利莎白。凯切对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第一印象。如果说眼神可以令你受到qj,那么这就是了,伊利莎白感到自己的衣服在被火辣辣的视线一件一件的剥除,虽然见过她的男人都流露出这种神采,但这位亲王是不同的,他的视线将那层意思表达得很明显,就是不能一丝不挂,偏要留件内衣看看!
“我就是您说的那个人!”伊利莎白垂下头,她已开始解开扎紧在背后的裙带。
“第一次做这种事吗?”奥斯卡有些好奇的望着对方熟练的动作。
“是的!第一次!”伊利莎白敞开了胸怀,就像人们形容的那样,她的胴体焕发着女神一般的光彩。不过只有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真正见识了,其他的人都只是幻想和瞎猜。
“等等!等等!”奥斯卡即时叫停,“我好像没说过会要你!你急什么?还是你对男人都这么随便?”
也许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奥斯卡就是想用最具侮辱性的言辞撕毁女神的虚幻外衣,让她的肉体羞耻的暴露于冰冷的空气和无礼的注视之中。
“您的意思是说……我可以走了?”伊利莎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把解开的裙带再次绑紧。
“呵呵呵!”奥斯卡笑了,但他笑得很冷,无疑,面前这个尤物是他见过的最具诱惑力的女人,不但美丽至极,而且聪明无比,她知道自己绝对不会错过这个占有她的机会。
奥斯卡轻轻说了声“不”,然后又说,“你可以继续!”
伊利莎白褪掉蓝色丝绒长裙,现在她的身体只包裹着一件鲸骨支撑的连身内衣。
“停!”奥斯卡突然叫了一声,伊利莎白顺从的放下正欲解脱内衣的双手,她站在男人的床边静静垂立。
“就这样吧!”奥斯卡再一次审视起面前的女体,样子就像一个贪婪的农场主人在观察刚刚入栏的牝马,他的目光专注至极。
女人问,“就这样吗?”她的面孔红了起来,小腿微微发抖。
“我是说……慢一点。”
伊利莎白很听话,她似乎已经感觉不到那种令她难堪的羞耻了,至少这个男人没像预想中的那样勇猛的扑向她,再疯狂的进入她。
望着女人平静而又缓慢的解脱了内衣,奥斯卡终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无法形容面前的女体,只留意到女人的乳晕像她的面孔一样红,或者说,女人的面孔红得像乳晕。
“好啦!告诉我吧!你要我做什么?”
伊利莎白有些惊恐的打量着好整以暇的亲王殿下,她忘记自己已是完全赤裸,她只是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说起这个,这和她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难道……是自己的魅力还没有彻底征服他?想到这里,伊利莎白。凯切感到羞耻了,光明神呀!她赤裸着!
完美的乳房和下阴上的浅金色卷发被女人用胳臂和手掌挡住了,“我很冷!”
奥斯卡点了点头,他为女人掀开了轻绒被的一角,女人便像水一样流了进来。其实亲王殿下也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奇怪,他为什么没有勇猛的扑向她,再疯狂的进入她呢?也许是对她的好奇已经冲散了欲望吧?
“说啊!要我为你做什么?这不就是你出现这儿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