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尼斯虚弱地笑了起来“,可他们若是夺走了我的丈夫那该怎么办?”
“呵呵!”鲁道夫。霍斯突然笑了起来,“那我就帮您将有这种企图的人全都消灭,再助您把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给夺回来!”
阿莱尼斯摆了摆手,她感到晃动的手臂并不是自己地。“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特勤处长站了起来,他亲吻了女主人的手背。
阿莱尼斯转向呆立在门口的毒医帕尔斯,这个碍眼的家伙看上去就是一副要没命的倒霉样子。
“帕尔斯!你过来,看看我是怎么了!我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力量。”
帕尔斯为特勤处长打开房门,然后他才步向公主殿下的卧床。
“您流了很多血。只要修养一阵子,然后再服用一些补血的药材就没事了!”
阿莱尼斯虚弱地点头,“现在你该告诉我了吧!小产……是什么意思?”
帕尔斯无力地呻吟起来,“我……我只能说……您失去了腹中地孩子!”
“你看到了吗?”公主地目光落向不远处地窗台,阳光涌入帷幔的缝隙。“我是说……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帕尔斯嗫嚅起来,他不知道公主殿下为何仍不放弃。
“我想为孩子造一座墓碑……”阿莱尼斯有些焦急地坐了起来,真是奇怪,她哪来的力气?
“你知道吗帕尔斯?我早就为孩子起好了名字。男孩儿叫斯特灵、女孩叫……”
“殿下……”帕尔斯单膝跪了下去。他很想恳求公主别在进行这种拷问。可他只能颤颤地嗫嚅下去。他在祈求光明神,可怜可怜这个虚弱痛苦的女子。
“那是两个好名字!我想了好久……”阿莱尼斯渐渐失神,她在幻想自己与孩子玩耍时的样子。
教历800年3月9日,风和日丽。早春的暖水从高山上地冰川倾泄而下,壮丽的瀑布为河流送去蓬勃的生机。伟大的泰坦,河流就是这个巨人的血脉。在南方。流水将血液化身为仪态万千的多瑙河,多瑙河哺育着辛劳的船工、承裁着帝国的航运动脉:在都林斯中央平原,肖伯河与首都擦肩而过,它的唯美和宁静酿造了陈年酒水,并为沿岸的古堡要塞送去母爱的温馨;在北方,波澜壮阔的勃坦河从境外蜿蜒而来,人们将这支血脉引入沟渠,用她的乳汁灌溉大地;在东方!苍阔如海的密斯安河,她将安鲁的臣民纳入怀抱,用消涓细流滋润战士的身心,用痛楚的包容洗涤染血的甲衣。
“真奇怪!我见识过相距遥远的三条大河,可流经都林附近的肖伯河却一次都没去过!”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向他的新婚妻子比划着。
“您一定有机会见到的!”水仙骑士团航运兵团总指挥突然插话进来,“莫瑞塞特王朝最重要的军事口岸和拱卫首都的要塞都集中在肖伯河的左右两岸。”
“是这样吗?”奥斯卡回忆起曾经的战史,他找不到多少关于肖伯河的记载。
“快看!”萨沙伊突然兴奋地指向船舷,一只平鼻水豚钻出河面,它用夸张的叫声提醒人们的注意。
水仙骑士团航运兵团的总指挥向平鼻水豚望了一眼,“呵呵!值得庆祝!它在产崽!”
“真的吗?”奥斯卡瞪大眼睛,他仔细打量着不断在水面上翻滚的美丽生物。
“当然!”船队指挥富高兴地指点起来,“您看啊!燕子在追尾、水豚在打滚、岸上的小动物在田间地头疯狂地做爱!哈哈哈,春天是母亲的季节!”
萨沙伊害羞地躲进丈夫的怀抱,她对母亲的季节充满期待。
悬挂猛虎水仙旗的巨大帆船乘着微凉的春风顺流而下,它会将安鲁家长与水仙花冠载往蜜月旅行的终点。
与帆船上的暖意比起来,汉密尔顿宫的温度趋近为零。贵族和军人在大厅中焦急地等待,直到宫殿内室的房门陆续敞开。
阿莱尼斯。阿尔法。莫瑞塞特皇储殿下坐在一具木制轮持上,她的下身围着一条厚重的裘毯。泰坦的主宰者用阴沉骇人的眼光扫视了一遍在场的大人,然后她从毯子下面抽出手,手上捏着一封坛丙烫好火漆的信件。
3月9日午时一刻,汉密尔顿宫冲出一名皇室书记处的通讯官。他穿过恢弘的王者之路,爬上高大巍峨的英雄塔。这位通讯宫拉响了塔基石门上的铜铃,一位高大的圣骑士迎了出来。
“帝国皇储、泰坦最高执政、阿莱尼斯。阿尔法。莫瑞塞特公主殿下令!”
“烽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