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父亲的‘好提议’吗?现在又来充什么好人?”
“我那是在讽刺你!是为了让你知难而退,让你明白你的想法有多荒谬!”沈父气得声音发颤。
“哪里就荒谬了?”
“我会证明给你们看,一点也不荒谬!他就是会呆在我身边。”
“砚之!你……你的信息素不对。”
母亲突然后退了半步,拉住了沈父。
这个整个房间里简直铺满了极具侵略性的alpha信息素。
哪怕是因为沈砚之无处安放的占有欲。也太浓了些。
“你这样……是不是易感期要到了?”
沈砚之自己也愣住了,他下意识捂住突然阵阵抽痛的额头,确实感到一阵阵莫名的燥热和晕眩。
他强作平静,“……吃点药就好了。”
“够了,你绝对不能让再和他待在一起了!”
“可以。”沈砚之格外固执。
“我都说了他现在没有信息素!有什么不行?”
易感期前夕的alpha简直毫无理智可言。
沈父早已料到,身后带来的保镖迅速上前。
周五看他们要动起手了,还有点担心,不想让沈砚之打架。
但是没想到他们准备周全,还带了镇定药,捂在口鼻上,很快就让他昏睡过去了。
看沈砚之倒在地上,周五上前蹲在沈砚之旁边,无措地轻轻晃了晃他。
沈母看着周五,心里第一次对这个孩子生出了一点真切的疼惜。
她放缓了声音。“砚之真的把他的腺体摘了?”
“给他叫他那个朋友来吧,”沈父疲惫地按了按眉心。
沈母蹲下身,尽可能温柔地对周五说:“好孩子,别怕。我们带你去找苏白,好不好?”
“……小白?”周五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等回到老宅之后。苏白急匆匆赶来,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后,瞬间脸色发白。
“什么?他怎么能这样?”
他急忙拉过周五,仔细检查他的后颈。
还好,只有一个小小的针眼,周围皮肤微微红肿。
“我们咨询过医生了,”沈母在一旁低声道,“只是打了强效抑制剂,是暂时的。”
苏白的怒火丝毫未减:“那接下来是不是就真要动手摘除了?
周五是动物吗?他可以随意毁掉?”
沈母叹了口气,安抚道:“我先给你们安排一个安全的住处,绝对不让砚之找到。你们暂时在那里安顿下来,好吗?”
苏白眼中充满不信任,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他紧紧拉住周五的手:“我们走。”
周五却仍回头,看向卧室里昏睡不醒的沈砚之。
苏白深吸一口气,用力拉周五出去。
“我知道你有一段时间觉得自己很喜欢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想他。”
“他之前突然凶你的时候,你还会觉得难受,是不是?”
“但是你要明白,那只是因为信息素!是标记的影响,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