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司机急忙开到没人的地方,升起挡板,直接离开了。
沈砚之蹭着周五,突然绷紧,夹着腿,自己就-了一次。
然后又颤d着去拉周五的手。
周五抿嘴,“你刚才是开玩笑的……不会真的让那个老师没有工作吧?”
“你还想别人!”
沈砚之要哭了。
周五没有那么狠的心,最终还是服软了,“我会待在家里,谁也不见了。”
他一边抱住沈砚之,一边在他耳边恳求。“不要突然惩罚别人好不好。”
沈砚之还是恨,但是却又是在没法在这种时候让周五生气。他咬住嘴巴,眼泪哆嗦着掉下来,只好应付过去。
但是现在周五能看出来了,他只是哄他的。
他垂眸,难免感到伤心和迷茫。
“你自己动吧。”
沈砚之的脸瞬间更红了。他能感觉到周五的敷衍和不热情。只有他一个人深陷欲w,无法自拔。
他又气又羞,这还是在车里,可是又无可奈何,只能主动的一次又一次,直到实在没力气了。
抬头才发现周五一直偏头,帮他注意着周围有没有人。他看他停下来了,叹气。
“回家吧?”
“……”可是他还想要。
……
沈砚之原本以为只要周五不再去上课,他们两个的关系就能够恢复。
可是周五的脑子是真的好了。
他开始会反思。问沈砚之一些问题,比如说以前为什么会想要摘掉他的腺-体。
他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
以后既然要说沈砚之才是爸爸。那他怎么办。他好像当不了妈妈吧。
沈砚之现在很难给周五让他满意的回答了。
他本来就没打算公开怀孕的事情,也就没打算让周五出现在家族亲戚朋友面前。
于是慢慢的,周五就不再问了,平常的氛围好像不错。
但沈砚之能感觉到周五离他越来越远了。
这让沈砚之越发一点都不想让他再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但周五想要的仿佛恰恰相反。
有一天清晨,沈砚之看见周五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院子紧闭的大铁门内,目光越过栏杆,看了半天。
他无语的走上前,声音发冷:“你在看什么?”
“啊。”周五像是被惊醒,有些尴尬地收回视线,
“……苏白不是下午要来接我去考试嘛。”
“现在才早上。”
“我……我知道。”周五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