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阿缠才不信。
下一刻,她感觉耳垂一片温热,意识到那股热意来自何处,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忽然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唉?你干嘛?”阿缠轻呼一声,赶忙抬手去捂耳朵,她的手才抬起来就被捉住。
白休命捏着她的手问她:“被人挟持好玩吗?”
怪他一直表现得太正常,阿缠还以为这人已经被自己哄好了呢,结果在这等着她呢。
在说真话和说假话之间摇摆了一下,最后阿缠如实回答:“不怎么好玩,有点危险。”
和尚隐交手的那人实力不低,好几次都差点伤到她。
想到这里,阿缠又道:“那个人朝我扔了好几次暗器,特别阴险,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经常草菅人命。”
见她这时候了都还不忘记告状,白休命几乎要被气笑。
他抬手捏住阿缠小巧的下巴,嘶声道:“那不是你自找的吗?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锁在镇狱最底层。”
“那你会陪我一起吗?”阿缠眨着眼望着他。
白休命没有回答,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眸色却陡然加深。
阿缠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依旧不死心地追问:“你还没说呢,慧娘到底去哪儿了?”
“封旸带着她从另一条路去你的庄子了。”
“你怎么不早说?”阿缠埋怨道,早知道她就直接回庄子了。
“不是你说害怕见到尸体,求我带你回城吗?”
阿缠被自己说出的话堵了回去,哼哼两声,不再和他争辩了。
一行人回到了明镜司,白休命将阿缠放下马,又叫了江开过来。
“大人有何吩咐?”江开赶忙上前。
“给她录一份口供,然后把人送回去。”
江开看了眼阿缠,连忙点头保证:“大人放心,属下定然会将季姑娘安全送到家。”
“嗯。”白休命没有多言,调转马头便离开了。
北荒王太妃死在上京,他又私自扣下了兵马指挥司的人,现在得立刻进宫去见皇帝。
白休命进书房时,皇帝正在与太子说话,父子二人不知说起了什么高兴的事,脸上都还带着笑。
他目光微动,大约知道两人在高兴什么,太子妃这两个月就要生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