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宝宝,跟我亲亲?”宫羽令用狼尾环着郁舟的腰,唇畔贴在郁舟耳后,含着磁性的声音哄,“跟我接吻很舒服的……”
郁舟紧闭着眼,睫毛紧紧合着,绷着雪白小脸,慌乱磕巴:“虽然、虽然这是为了提升我的修为,但是你不能光想着靠亲解决问题!你、你还要想其他办法……”
要是妄图只靠亲吻到达金丹期,他的嘴巴会被亲烂的!
“哦?不能光想着靠亲解决问题?”宫羽令轻笑,抬胯轻贴上他,“那这个?”
郁舟腿根一下紧绷,被烫得哆哆嗦嗦,略微狼狈地上抬臀尖躲开,轻咬嘴唇:“我说的是其他正经办法!”
“嗯……那我帮你查查。”宫羽令一边将下巴埋在他的颈窝,一边手中挑挑拣拣着一些秘籍。
一开始,宫羽令发现郁舟疑似跟旁人有勾连时,是想质询个清楚的。但郁舟既然解释了,他选择相信小玉。
一个多月没见,他很思念小玉。什么不好的事情,他都愿意先抛之脑后。
宫羽令边给郁舟挑合适的修炼秘籍,边抱着他在床上亲亲啾啾。
直到傍晚,郁舟才浑身软绵绵地下了宫羽令的床,严词拒绝留夜,回了自己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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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润玉痕离开的这几日,郁舟已经很有进步,能够自己解开复杂的衣裳带子了。
虽然他还是会解着解着,就有点烦烦地鼓起腮帮,自己跟衣服生闷气。
忽然,一阵夜风从窗外吹来,吹灭了油灯。
郁舟正解外袍解到一半,屋内就陷入一片黑暗。
他还没茫然几秒,一双手就从他身后环到他身前,宽大掌心轻拢住他的手,轻轻一抽一扯,就帮他解开了衣带。
熟悉的温度和气息从身后传来,郁舟迟疑了下:“……润玉痕?”
身后那人低低嗯了一声:“是我。”
郁舟犹疑不定,感觉润玉痕此时来找自己很微妙。
前几日他偶遇润玉痕时,他被润玉痕用很陌生的眼神看上一眼。那一瞬间,那个眼神,仿佛是后山初遇时的那个冷漠少年重现眼前……
郁舟语气带着试探,轻声细气斟酌道:“听说你现在跟着宗主做事,在宗门里的地位今非昔比,还来找我这个小弟子做什么?”
身后的润玉痕陷入沉默。
在这寂静到诡异的片刻,郁舟心中不好的预感渐浓,心脏嗵嗵微微跳快了起来。
终于,润玉痕开口了,声音比刚才还更冰了点:“我来,是有一件事问你。一个多月前,我在剑宗后山遇刺昏迷失忆,你谎称是我道侣,究竟居心何在?”
“那时我对你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你却将我哄骗回你的屋子,让我跟你在那间杂役房中做尽了亲密事。”
郁舟脑中嗡的一声。
润玉痕竟然真的想起来了!
润玉痕气压极低,继续语气冰冷地逼问:“为了窃取元阳、拜入仙门,你连这种关乎人生大事的谎都敢撒?”
润玉痕腰侧挂着佩剑,剑柄恰好抵在郁舟腰后,利剑随时都能抽出来劈人。
郁舟鼻腔闷出细小的声音:“你讲话不要凶我,我怕……”
在这关头了,见郁舟竟还撒娇,润玉痕忍无可忍,正颜厉色,轻喝:“既然知道怕,你还敢骗人?天下正道千千万,非要行这旁门左道!”
郁舟眼睫一抖,努力收着鼻音开口:“你我初遇时,是你误食了我为入门测试准备的灵芝,我才只能另想他法……骗你是我不对,但我也不是怀抱着恶意谋划接近你的。”
并非恶意,并非有预谋。
一切只是阴差阳错。
四周的低气压似乎消散了一点。
郁舟垂下眼睫,瓮声瓮气,继续说:“虽然言语作得了假,可我的一举一动都是真真切切做的。”
说着,郁舟就反手往身后摸,胡乱摸来摸去,摸得身后人的呼吸都急促了瞬,才终于让郁舟摸到剑柄上的剑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