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舟睫帘簌簌垂下,微微移开:“没有讨厌……”
“那就是喜欢?”润玉痕追问。
郁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说不上来喜欢还是讨厌。
但他的月退还被高高提着,真要撑不住了,他咬了咬唇,只能闭起眼口中小声轻嚷:“喜欢、喜欢。”
“那就好。”润玉痕松了一口气,眼底的落寞之色散去。
“你我结亲五年,从前却从未有过肌肤之亲。我曾想,定是我哪里令你不欢喜了。”他抿了抿唇,“我记忆尚未恢复,想不起缘由,只能自己七想八想,心中确实有些不安过。”
郁舟模模糊糊地想,他们是假道侣,自然是不存在什么缘由的。
润玉痕眉间闪过一丝愧色:“我竟还怀疑过,你与我结亲只是因为你的炉鼎体质需要元阳。”
“但这都是我的错想、多想。”润玉痕声音铿锵坚定。
“原来你我心意相通,既如此……”润玉痕垂眉敛目。
润玉痕两世都没做过如此出格之事。
竟然让自己年纪尚轻的道侣并拢双月退,让那绵软的肉裹着柱圍身,挤压得肉滚滚的月退木艮溢起肉弧。
见二人开始被翻红浪,床帐都摇晃得剧烈,幻鬼们都噙着笑退了出去,还为他们合上房门。
它们只等这两个修士陷入忄青迷意舌乚的氵旋氵呙,分不清幻境与现实后,就出手将他们撕碎分食。
房中一时间只剩下润郁二人,润玉痕半掀开被子,不让郁舟再被闷着。
润玉痕上半身笔直峙立,紧实流畅的骨肉覆满闪光的汗珠。
他云力作幅度大起来。
一掌高提着郁舟的两月退,一掌抓在郁舟左大月退。
骨节都深深陷进丰腴的肉里。
郁舟仰躺在床上,两手松弛地垂放在头侧,躺久了浑身都使不上力气。
像只任人扌罢弄的布娃娃。
身子只随着润玉痕的抽宋而葥茩一晃、一晃,氵显漉漉的囤部擵擦蹭乱下面的帕子。
还好垫了帕子,否则非要打湿一整张床不可。
柔软的帕子已经吸足了香氷,恐怕拿去一拧,就要攥出一把氷来。
郁舟怔怔的,有点茫然:“怎么回事,氷更多了……你不然放进来、堵上吧……”
他不知道自己无意中说了多么出格的话。
闻言,润玉痕猛地一顿,似隐忍至极,缓了一会儿后才继续默不作声地动。
“润郎,这样真的没有用……啊……你一离开它又琉了……”
“你、你来堵上呀……”郁舟声小小、气细细地叫。
润玉痕被他话语激得猛地屏住呼吸片刻,眉际沁满汗珠,克制着垂眼:“小玉,你可能不明白。不是我不愿,而是……”
润玉痕手指毫不留情地掐着剑柄,握着硕大饱满的末端轻轻碰上小玉。
“感受到了吗?”
“你连半颗归投都很难吃进去。”
郁舟神色茫然怔忡,他被戳着压得小口软肉都张开了点。
虽然刚刚都只是过门不入,但润玉痕也数次不慎使力过猛,砰砰冲撞过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