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顿时闭上嘴巴。
周荷庭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他将程泽推到床上,欺身上前,“程泽,我是谁?”
程泽咬着牙,双手死死抓住枕头。
“说,我是谁?”周荷庭不满程泽的缄默,质问道。
程泽那里受得住,只能张嘴,断断续续道:“你是,周,杂,种!”
“还不听话?”周荷庭再次使用蛮力。
“你是,周,荷,庭。”程泽无力道。
周荷庭笑得畅快,心灵和身体都爽利极了。
程泽羞愤不已,觉得周荷庭实在太可恶,是世界上最最最可恶之人,凌迟,五马分尸都不能泄他心头之恨。
偏偏周荷庭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咬住程泽的肩膀,语气坚毅有力:“程泽,你记住,我是你男人。”
“从今往后,你要依附我,懂吗?”
第50章
程泽好险笑出声来。
呵呵,还男人,还依附?他以为他是谁?他以为这是什么年代?
他,程泽,可是堂堂共产主义接班人,周荷庭竟然口出狂言,让他依附他?
啧啧啧,还他的男人?
程泽就是程泽,程泽是自己的程泽。
程泽道:“周荷庭,我想跟你借点东西。”
“嗯?”周荷庭不解。
程泽道:“自大和狂妄。”
“如果它们能换成金钱,你富可敌国。”
“呵,”周荷庭笑道:“我有狂的资本。”说着,他掐住程泽的腰:“不是吗?”
惨痛的经历使程泽成长,他识相了,说服自己不去逞口舌之快,这样还能免受皮肉之苦,至于他真正的想法,不告诉周杂种不就好了。
周荷庭却不满意,他偏要程泽说出口:“重复我说的话,周荷庭是我男人。”
程泽觉得自己聪明极了,嘴上说一套但心里另一套,不惹怒周杂种自己也好脱身,激烈动作下,他颤颤巍巍道:“周荷庭是我男人。”
“你是谁?”
“程泽。”
周荷庭继续道:“周荷庭是谁的男人?”
程泽嘴上从善如流,心里骂他傻逼:“周荷庭是程泽的男人。”
周荷庭嘴角上扬,这样才对,他要土鳖时刻谨记,日积月累,土鳖潜意识就会承认他是自己的狗。
“土鳖。”周荷庭不是话多之人,但遇上程泽他总想让他服软,“不爽吗?为什么不叫?”
程泽暗自撇嘴,他竟好意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