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肥臀抖动着,骚穴猛地收缩,喷出一股股热浪般的淫水,溅在男修士的脚边。
“哦!
姑娘,你这…太骚了!”
男修士的鸡巴彻底硬了,他后退一步,但眼睛仍离不开她的身体。
陈凡月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她试图夹紧双腿,但羞耻感反而加剧了快感。
她的脑海中闪现吴丹主操她的场景,现在却在陌生人面前自渎般喷水,这让她心里极度崩溃。
淫水喷射得越来越猛,像是尿液般失禁,地牢地上湿了一大片。
男修士喘息着:“吴前辈的道侣竟是这样的贱货?看一眼就喷水高潮?你的奶子好大,屁股好肥…吴前辈怎么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
他的话像火上浇油,陈凡月的身体完全失控,她翻滚在地,双手不由自主地按住巨乳揉捏,骚穴手指抠挖。
高潮疯狂涌来,她无声地张大嘴,吐出香舌,眼睛翻白,喷出的淫水形成弧线,不断的溅在墙上。
陈凡月的高潮持续了足足几分钟,她喷了无数次,身体如烂泥般瘫软在自己的体液中,终于昏死过去。
她的巨乳还微微起伏,骚穴因充血太多红肿着,淫水流淌成河。
醒来时,陈凡月发现自己躺在丹房的内房床上,身上穿着整齐的仆役袍,遮掩住了那火爆的身材。
房间里空无一人,桌上放着一封信。
她揉着眼睛,打开信封,里面是男修士留下的字迹:“姑娘,我是曾受吴前辈救命大恩的修士,不忍见你如此模样。
私自为你穿上衣物,抱到床上,请你见谅。
吴前辈受人所托在十里海鬼雾岛出海为人寻找典籍,他托我传的话是,破除九鬼擒魂丹需服用‘魂解草’炼制的丹药静待三日。
我走了,望姑娘保重。”
陈凡月看完信,眼泪扑簌簌落下。
她没想到将她囚禁五年的吴丹主竟在外人眼中是一个悬壶济世的好人,出海是为人所托冒险寻宝,托人传信竟是为授她解丹之法。
那前来穿信的男修士虽在身前亲眼目睹她的淫行,却不似曾经遇到的男人那般侵犯她,还帮她穿衣,留下书信。
这让她感动万分,掩藏在内心最底部对吴丹主的恨意转为一种复杂的情感。
她更爱他了,那个凶狠淫虐她的吴丹主,原来竟有如此一面。
第二天上午,陈凡月在丹房内室坐了许久,思考着信中的内容。
吴丹主留下的口信中,破除九鬼擒魂丹的方式是服用魂解草成丹,她今日已翻遍了吴家丹房,丹房的库存中没有,她只能想办法寻找,可她现在身体敏感,再加上口不能言,以一个巨乳肥臀的“哑奴”
的身份是难以找到此物的,说不定刚进入黑市就会因这具淫荡的身体引来祸端。
她想了良久,想到一个人,或许那人有办法帮她。
日头刚过,陈凡月小心翼翼地穿过坊市喧嚣的街道,最终停在了一家偏僻简陋的小药房前。
她压低斗篷的帽檐,纤细的手指轻轻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室内弥漫着浓郁而陈旧的草药气味。
药柜后一位头发花白、正低头捣药的老者闻声抬起头,他面容慈祥,眼神却透着历经世事的沧桑。
这位便是泰叔。
陈凡月按照事先想好的方式,微微撩起遮面的布巾,露出吴家丹房令人印象深刻的哑奴的那张脸,并用手势笨拙地比划着“吴药师”
和“草药”
的意思。
泰叔看到是哑奴,眼神柔和下来,但依旧带着几分警惕。
他示意陈凡月走近些,压低声音道:“是吴仙长让你来的?他最近可好?”
陈凡月连忙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泰叔看了十分疑惑,转而担忧起来,“吴仙长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以有半年光景没见到他了,上次去吴家丹房也是你接待的我。”
陈凡月沉静如水的眼眸注视着泰叔,轻轻点头,同时用手势表达着“他在十里海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