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
那白人信使猛地从客人座椅上站起,双手撑在安德森宽大的办公桌上,身体前倾,形成压迫性的姿态。
“侯爵是高桌议会十二席全体通过签署的”
至高权力“拥有者,任何冒犯侯爵的行为就是在挑衅高桌议会。
你最好明白自己的位置。
经~理!”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最后两个词。
安德森缓缓抬起眼皮,那双灰色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反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
“”
至高权力“?呵呵…”
他轻笑一声,拿起桌上的一根古巴蒙特克里斯托雪茄,不紧不慢地用雪茄剪剪开端口。
“我怎么不知道高桌十二席长老什么时候可以不通过全体会议,就将这项”
权力“直接授予任何人了?”
他点燃雪茄,深吸一口,浓郁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另外,记住了!
该摆正位置的是你,信使!”
安德森话音刚落,绘里动了。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拔枪、瞄准、扣动扳机,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
“砰!”
一声沉闷的枪响在隔音良好的办公室里回荡。
子弹精准地命中信使的裤裆中央。
大陆酒店为所有工作人员(包括信使)提供的特制防弹西装起到了作用,凯夫拉纤维与特制插板挡住了。45acp子弹的穿透。
然而,巨大的动能冲击结结实实地作用在了男人最脆弱的睾丸和阴茎上。
“呃啊!
!
!
——扑通!
!”
难以言喻的剧痛瞬间击垮了信使的神经,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眼暴凸,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如浆涌出。
他捂住裆部,身体蜷缩得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直挺挺地跪倒在地,整个人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剧烈颤抖。
绘里面无表情,上前一步,抬起穿着厚重作战皮靴的脚,狠狠一脚踹在信使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
“咔嚓!”
鼻梁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信使被踹得向后翻倒,后脑勺重重磕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瘫在地上,呻吟着,鲜血从鼻孔和嘴角溢出。
绘里没有丝毫停顿,高高提起右膝,小腿肌肉紧绷,靴底对准了信使的咽喉,眼看就要落下,踩碎他的喉结。
“绘里。”
安德森的声音适时响起,平静无波。
绘里的动作瞬间定格在半空,她缓缓收回腿,沉默地退回到安德森身后,仿佛刚才那凌厉的攻击只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