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郁几乎同手同脚地走过去。
江悯把手上的安全套扔给他:“我看了看,这个好像也有点小了,你拿个出来做闰华,剩下的丢回抽屉里吧。”
“好。”
池郁忙不迭应下。
他不知道这会应该直接拿出来,还是等江悯具体的指令,不知所措地抱着那盒东西站在原地。
江悯觉得有点好笑:“你现在应该亲我了,小朋友。”
“啊……好。”
池郁暂时把东西放下,跪坐在了床上。
他真的很听话,揽住江悯的脖子,学着江悯昨晚的样子认真地去亲对方。
从唇瓣,到锁骨,池郁的接吻技巧甚至可以看出江悯的痕迹——他完全是一张白纸,在这方面的一切经验都来自江悯。
江悯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眼神软化了许多。
亲着亲着,就自然而然地倒在了床上。
酒店的睡袍松垮,这个时候江悯的锁骨已经一览无余了,甚至可以从他身上看出昨夜都发生了些什么。
池郁也没好到哪去,他喘。吸着,最后啃了啃江悯的那颗红痣,轻声问:“接下来呢?江先生。”
江悯被他唤的心口一阵酥麻,他抬眼指了指被丢到床上的东西。
“可以用了……等等,给我自己来吧。”
昨晚就是没有准备好,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坐下去的时候,江悯在浴室的时候就简单准备了一下,这个时候还是决定自己来。
他不确定要是池郁出尔反尔没准备好就拉着他做,他还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事实证明江悯想多了。
池郁今晚真的很乖,哪怕看着他已经呼吸急促到脸色酡红,也只是小心地拉了拉他的手指尖,蹭了蹭床单,甚至没有提出让他用手帮忙一下。
甚至在准备好后,池郁是一点一点喂他吃下的,每喂琎一点,池郁就要小声问他:“这样可以吗?”
“这样会难受吗?”
“江先生,有感觉到舒服吗?”
江悯一开始还有力气回答,忍着羞耻让池郁继续,越是往后,他的回答越是简短,最后只剩下了一声颤音。
是因为到了砥。
偏池郁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一点都不敢动,还在征询他的意见:“可以继续吗?”
江悯咬牙切齿地拉下池郁,恶狠狠地咬了对方的唇角一口:“少装乖,继续。”
池郁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这次挨骂是最冤的。
他没有装乖,他是真的想问江悯的感受。
但江悯说继续就继续吧,池郁很小心地开始,又被江悯斥了一句“是不是没吃饭”
,池郁抿了抿唇。
江悯于是发出了如同昨夜一般断断续续的音节。
池郁也分不清这样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只能现在向清醒的江悯求证:“江先生,我现在要停吗?”
江悯直接圈住了他的月要,阻止了池郁后退的动作。
他被慢吞吞浅尝辄止的池郁草得晕头转向,怎么可能让对方在这个时候离开,哑着嗓子道:“不许停。”
池郁很听话,所以之后再也没停。
江悯推他、企图爬开也没停,毕竟这是江悯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