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技术人员听得热血沸腾。
周新生想:别的不说,程时在打鸡血方面,也绝对一骑绝尘没人跟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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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英吉利的汇率忽然开始波动。
程时已经亲自飞到港城操盘。
出发前,他对所有人只说了一句话:“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开始了。
我需要诸位伙伴的绝对支持。
中间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能怀疑我不能撤退。”
那几个人都说:“放心。
你只管冲。”
陈士明约合并前另外三家交易所的老板吃饭。
“诸位大佬。
这个程时来者不善。
是要从我们所有人的碗里抢食。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不过如果各自为政,可能会被他利用。
所以不管我们以前有再多不合,也要暂时放下恩怨,先联手把这小子赶出去。”
老板A:“这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来头,敢在这么玩?”
老板B:“听说那家伙背后有港督撑腰,是真是假?”
陈士明:“我特地叫人去大陆查过他的底细。
这小子家里穷得连他上高中都供不起,连内地的金融证券市场都没进去过。
这两年才忽然冒出来,一看就是别人的白手套。
你们还不知道港督那人。
谁能为他赚钱,他就给谁撑腰。
这小子上一次误打误撞帮港督赚了一点钱,所以很猖狂。
只要我们这一次比他收益高。
他在港督面前自然就说不上话了。”
他不相信电梯没被人做手脚,可是却什么都查不到。
那四个霓虹人更是像蒸发了一样,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就连他都做不到这一步,可见是有比他地位高得多的人从上到下帮程时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