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羞辱我?”花瑶雾的眸子死死的凝视着他的眼睛。
“没有哦。”许落摇了摇头。
“我只是恰好想到了这个问题而已,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试探和骂人。刚才的问题吧,我也总是问我自己,后面想想,却又觉得没什么所谓,只要大家都开心就好了,不管是规则,是偏袒,是占有欲,是欲望,是什么都好,只要开心就好了,有人开心就有人不开心,总不能所有人都是开心的。”
他看着花瑶雾这一身白色旗袍,将她的身段勾勒的淋漓尽致,看着她旗袍下摆开叉地方的白丝美腿,看着她温润的肌肤与丝袜袜口之间交触的地方,再抬头看向她的眼眸,微笑着。
“你是一条色狗。”花瑶雾忽然说。
“瞎说,我是一个色胚,不是色狗。”许落笑着回答。
“而且你胆子很大。”
“最初我可没想,是你一副女孩作态。”
“我习惯如此。”
“那大概也是我习惯如此。”
“事到如今呢?”花瑶雾别过脸。
“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要。”
“那这样不也挺好嘛。”
“怕的人不是我,是你,许小落。”
“那我确实也能承认,我不是害怕,只是想着,您才是最贪心的那个,您怎么就可以这样呢?是不是?”
“怎么了?”
“没怎么。”
许落看着花瑶雾的眼眸,她的眼眸清澈,把自己伪装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心底在想什么,又有谁人知道呢?
所以究竟谁对谁错,花落知道多少呢?
“那我不叨扰您了,我出门走走。”许落朝着门院外走去,只是花瑶雾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把玉箫借我玩玩。”
“你这么贪心啊?花瑶雾。”许落顿下脚步,低头弯腰,看着花瑶雾的脸,花瑶雾的眸子也在凝视着他,两个人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只有咫尺之遥。
“我没有贪心,我什么都没找你要。”
“那倒也是。”
许落将玉箫取给了她,花瑶雾松开抓着他衣角的手,“我不管你去哪,三炷香的时间之内,回来。”
“好啊。”
于是许落走出了院子。
他就在院子外面晃荡了一会儿,听了听雨声,看了看花花草草,摘了片叶子吹了个小曲,再回来的时候,花瑶雾刚从屋子里走出来。
她的手上拿着玉箫,看向许落,她的视线变得居高临下,宛若女王般的姿态,“给我吹曲子。”
“这萧被雨水浸的如此湿润,怎么吹呢?”许落看着她。
“怎么吹不得?”花瑶雾的眸子也在望着他,别过了脸。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许落一个人碎碎念了几句。
花瑶雾转过头,伸出手捏住他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啊……”
“我只是拿这曲子吹了几首曲子,你在想什么?”花瑶雾的语调提高了几度,微微跺了跺脚。
许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原来是我戴了黄色眼镜。
花瑶雾微微并拢了双腿,似乎一副忸怩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