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这些买家都是我带着水豆豉上门介绍的。
我卖出去多少拿多少提成。
这些买家尝过了之后觉的好才决定买。
有些买家得走上好几趟,嘴皮子磨破了才肯试一试。”
“提成?”
“这是乔疏说的。
比如说,一大罐子水豆豉除去本钱后可以挣九十文,那么我就可以得九文钱。”
谢成一听,这不少呀。
“这车子的水豆豉刚好二十坛,重量嘛,大概二十斤一坛,今能挣多少?”
李冬:“西百文。”
谢成首接叫出口:“李冬,你也挣的太多了!”
“哪里,这镇子上的水豆豉,十天送一次,平均下来,我也就一天挣个西十文。”
“也够多了,我们外出做工一天一般也就二十文。
除非做些特殊的事情才有可能加到三十文。”
两人一路上走着,一路上聊着,倒是消除了谢成心里对李冬的戒备。
原来乔疏跟李冬确实没有什么。
但是他还是有点担心,这人老是在乔疏和他儿子面前晃,哪一天会不会把他这容易见益忘父的儿子忽悠了去,改叫他为爹爹。
想到这里,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无论多忙都要隔三岔五来看望自己的儿子。
让他儿子时时记的他这个爹。
他们到了第一家主顾家,一个面铺里。
李冬乐呵呵的对着正在灶前忙碌的男子道:“花老板,水豆豉到了。”
那被称作花老板的人从铁锅前抬起头来,高傲的看了一眼李冬:“搁那儿吧。”
“欸!”
李冬语气欢快,示意谢成把一个大罐子搬到面铺的货架子上。
等谢成放好了,李冬又哈哈道:“花老板,给您放好了,麻烦您结一下账。”
说话的人始终一副好笑脸站在花老板的面前。
谢成站在一边看着,他觉的李冬的脸怕是要笑僵了也没有等到花老板说话。
李冬又把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花老板才抬头:“正忙着呢,下次结账吧。”
谢成看见李冬突然收了笑脸:“这可不行,小弟只是给东家做事的人。
这钱要是不能讨回去,我的工钱没有不说,就是这饭碗都得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