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有香帐,随着他们风一般的卷入,香帐飘动。
苏睸将他按在榻上,娇媚的体态,压在他的身上,娇艳欲滴,美艳绝伦。
她用那款款深情的眼眸,注视着青年,语声娇媚:“现在该轮到为师了,你的心里是不是很期待?”
师皓低头看她,只见她衣襟宽松,香肩外露,锁骨禁制,襟内是绣着金丝的粉红抹胸,半遮半现,一片风光。
她明眸善睐,似笑非笑,衣带幽香,不可方物。师皓下意识的,轻咽口水,心中自是心痒难耐。
实际上,在来这里的路上,他也不免生出遐想。想要完成嫁衣神功,肌肤接触是不可避免的事,如此一来的话,他岂不是又能……
却听苏睸一声冷笑:“欺师之人!咬他!”
嗖,一阵疾风飞扑入榻。师皓肩头一痛,发出惨叫。
小翡翠,亏我这几日里,对你这么好。
也不知这精致小巧的布偶娃娃,怎么就特意镶上了尖牙,咬起人来,竟是分外的痛。
“师父,是我不对!”师皓感应求饶,“我错了!”
苏睸将他死死按住,脸上竟是一片杀意:“你错了?你哪里错了?”
师皓道:“我不该对师父有非分之想……”
苏睸进一步冷笑:“你对那个女人生出非分之想,还跟她睡了,却说不该对为师有非分之想,这是觉得,我不如那个女人漂亮,不足以让你动心么?”
师皓慌忙道:“不是不是,我对师父您也非常动心,我想要……”
苏睸道:“欺师灭祖,小翡翠……”
“啊!”师皓又是一阵惨叫。
可恶的小翡翠,师父娘子“咬他”两个字都还没说出来,她就开始咬了。
这一刻,师皓也开始明白了,肯定是其它地方,让师父娘子生气了。
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她分明就是故意找茬。
忍着肩头被咬的剧痛,他心一横:“不知徒儿哪里得罪了师父?还请师父说清楚,让徒儿死个明白。”
苏睸一声冷笑:“既然你想要死个明白,那我就问先问你。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下一阙是什么?”
师皓硬着头皮硬道:“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一个心却是往深渊不断沉去。
苏睸脸上的冷笑,转化成妩媚如春风般的笑容,甜美至极,令人心动。
她伸出手来,轻轻抚摩着他的脸,语声温柔,就像是深闺中,与新婚丈夫嬉戏调情的新娘子:“来,我的好徒儿,我的好夫君。你跟我说说,这后半句,你是在什么时候,念给那个女人听的?
“没事儿,你只管说,为师不怪你。”
这一刻,师皓知道……自己要被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