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瞥一眼旁边的陆燕北,恨得牙痒痒。
墨煊禹又看向谭文靖。
“谭文靖为了加官进爵,作伪证诬告一等公爵世子,给朕削官罢职,废除一切功名,永不录用。
着大理寺、刑部、都察院组成三司会审,彻查谭文靖的所有罪名之后再顶罪。”
谭文靖在刚才被庆国公甩锅的时候,他没怕。
可现在他慌了。
陛下对他的处罚,几乎是断送了他一切可能。
他怎么说也是告发了庆国公,不应该酌情处理吗?
“陛下!
微臣…”
他刚想说话,就想到墨渊对他说的话。
墨渊会保他的。
对!
没有事的!
“押下去!”
墨煊禹龙袖一挥,几名御刀卫将他脱除官服和朝靴,带到天牢之中。
墨煊禹头疼啊,刚刚才提拔上来的刑部代理尚书,没一会儿就塌房了。
“工部侍郎梅松涛!”
“老臣在!”
梅松涛浑身抖动的出列。
“之前是你信誓旦旦的给谭文靖作保,说他才学出众,人品奇佳。
才学出众朕倒是没看出来,不过人品嘛,的确是奇佳!”
啪!
墨煊禹直接将一盏龙纹白玉茶盏给砸过来。
正好砸在梅松涛的额头上,鲜血直流。
梅松涛跪地,吓得脑子一片空白。
谭文靖塌得实在是太突然了,甚至连庆国公也是如此。
“老臣识人不明,望陛下宽恕。”
墨煊禹深吸一口气:
“梅松涛罚奉一年,官降两级,暂时还是代理工部尚书一值!”
梅松涛哭都哭不出来,本来关他屁事啊,还不是太子让他保举的。
“老臣谢陛下隆恩!”
“滚下去!”
“是!”
墨煊禹坐回龙椅上,缓和一阵,怒火稍降,他盯着底下唯唯诺诺的大臣,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