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你这次心软了。”
街边,陈墨站在树底下,漫无目的地看着城市街景。
瞧着旁边树上有些积雪,他过去踹了一脚,看着上边的雪零零散散地掉下来。
陈墨说:“就那样一个人,难道不好对付么?像以前那样怎么不行,狠点心,钟宛能去哪。”
秦忱听着这些,踩着地上的枯树枝,道:“那你说怎么样才算狠。”
“这还不简单么,对方脾气硬,那就拿狠劲,让对方求饶,要是好整,那就给点甜头。”
陈墨一贯是这样的行事风格。
秦忱嗤笑。
当然,陈墨也清楚。
这话就说说。
钟宛哪是一般人啊。
她是跟着秦忱起来的,性子随谁,他不清楚?
就像秦忱,这样的人要打碎傲骨,没那么容易,怕是越打压就越是叛逆反骨。
就拿前两天那事说,陈墨是故意找她茬的,包括后来动手也是故意。
他手劲重,就算刻意留了力一般人也招架不住。
要换个女的,被他那么拽着推到那么多人面前,早吓得心态全崩只知道哭啼。
钟宛不一样。
她不仅敢对着跟你刚,还能周旋,还妄图拿酒瓶再抡一次秦忱,换个人谁有这种胆子。
陈墨认识这么多女人,唯一一个服的就是她。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段。
陈墨说:“其实我很好奇一件事。”
秦忱看过去:“什么。”
“你是不是爱上钟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