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钟宛睡眠很浅,很容易醒,有时候秦忱稍微离她近一些,她就会条件反射地惊醒。
每到那时候秦忱就会扣着她的手,去吻她的脖子,一边亲她一边问:“睡觉都那么怕我?嗯?”
钟宛心里会抗拒,但会搂着他的脖子,勾出一个笑,说她不怕。
现在倒是个意外。
估计是他走了半年,半年没见着,她其实放下很多戒备心。
以至于困意上来,完全没有秦忱在不在这种概念。
她缓了会,自然地说:“上次不是说了吗,最近在忙着复习,昨天晚上看书到十二点。”
“是吗。”
钟宛嗯了声,伸手去拿包:“还有件事,过几天我同学聚会,要出去吃饭,先和你说一声。”
她看过去,问:“不下车?”
却对上秦忱打量的视线,才发觉上一句话他没给什么回应。
她抿唇,撩了撩耳后头发:“你要是不喜欢,大不了聚会我不去就是。”
“不是这些。”
秦忱往后靠了靠,昏暗的光影将他那张脸衬得更是深沉:“秦似名最近做的那些事,你知道吧。”
钟宛并不懂,但听他语气,总归是秦似名趁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处搅和,干了些和秦忱不对付的事。
那年秦家老爷子生病,秦氏地产遭遇危机,是秦忱一手把秦家拉了回来,从此占了一切主导位置。
后来秦似名和他争没争过。
这两年,秦似名跟他一向不对头。
产业在别人手里,就见不得别人好,总想着找机会分到手里。
她道:“你知道我不怎么关心这些的,二叔又怎么了,坏你生意?”
“倒也不是,他一向是不安分的,想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