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先感觉漆玉行除了放火,还不停往里倒油,烧他这碗米饭的火更旺了!
这油一倒,谢墨赟眼神就飘了过来。
谢墨赟问:“先先,怎么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
“许是我汉语不好,漆大将军听错了。”
时若先装傻说:“我分明说的说: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我想回家我夫君是九皇子你知道吗,但是他听成了:吃不起。哎呀汉语怎么这么奇妙,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掌握啊。”
谢墨赟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但眼里分明写了不相信。
时若先轻轻凑过去,和谢墨赟耳语道:“他一眼就看出来我是……”
时若先眼睛往自己腿间瞄了瞄,作以口型“男的”,来示意自己的挂件隐身失败。
谢墨赟微微皱眉。
时若先立刻委屈道:“我不得不骗他,giegie,你不会又生气了吧哥哥”
时若先把音量压倒最低。
连坐在他腿上的漆世彦都听不清,但漆玉行在一旁连酒都喝不下去了。
漆玉行冷声嘲讽道:“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拉拉扯扯…”
“那又怎么了?”
时若先把漆世彦的耳朵捂起来,咬牙切齿地和漆玉行说:“你态度放尊重点,你侄子还在我手里。”
然后松口手,楚楚可怜地和漆世彦说:“你叔叔跟我八字不合,别说四口之家了,他一见到我就要欺负我,你说怎么办吧。”
“可是我叔叔……”
漆世彦小脸一皱,眼睛只敢小幅度看看漆玉行。
但四口之家这事漆世彦是认真的。
他和时若先拍板承诺道:“这事包彦儿身上,我去找皇□□母说说。”
不等时若先回答,他就像泥鳅一样从怀里滑到地面,一溜烟跑到太后身边。
时若先呢喃道:“他真去了?”
谢墨赟倒是淡定,“无妨,太后养他多年,怕是什么要求都听过了。”
时若先顿了顿,问出一个他自己想想都觉得恐怖的问题:
“难道你就不怕——万一太后真的为了他的宝贝大外重孙答应了怎么办……”
谢墨赟虎躯一震。
漆玉行猛咳起来。
时若先给自己倒茶,也一边漫不经心地喝下去,一边吐槽:“怎么还有人厚颜无耻地偷听别人拉拉扯扯卿卿我我的话啊。”
时若先喝了一口,对着谢墨赟说:“好茶,真是好茶。”
漆玉行:“。”
谢墨赟不禁对时若先侧目而视。
平日里他被时若先堵得说不出话,只想着是不是自己太笨嘴拙舌了些。
没想到漆玉行也是一样。
谢墨赟不由得感叹原来自己没有问题。
并且在心中升起骄傲和自豪。
哪怕天塌下来,还有时若先的嘴冲上去理论一番,逼得天不得不一边道歉一边复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