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先百思不得其解,并且直呼救命。
“你的事业心呢,你向上拼搏的动力呢,想想你卧薪尝胆的目的是什么。你好不容易熬出头了,第一件事情应该是计划你的将来,而不是在我这里。”
“有区别吗?”谢墨赟苦思冥想,“我计划的将来就在你这里。”
时若先伸手拦住谢墨赟靠近的脸,认真提问:“你是不是五行水旺啊?”
谢墨赟微怔,“什么意思?”
“我五行木旺。”
“所以……”谢墨赟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们很配?”
时若先坚决摇头。
“木遇到水,木说:‘我浮了我浮了我浮了’。”[1]
谢墨赟问:“那水遇到木会说什么呢?”
“不知道……”
发现自己居然在思考的时若先立刻纠正话题,“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谢墨赟:“我想到了。”
时若先的话戛然而止,转为:“是什么?”
“水会和木说:‘你看上去就好轻’。”
然后谢墨赟在时若先的脸上亲了一口,眼含期待地问:“怎么样?”
时若先揪起谢墨赟的袖子擦了擦脸,“我就多余问。”
但谢墨赟对自己这次灵光乍现十分满意,对偷亲的奸计得逞更满意。
眼看话题已经跑出去十万八千里,谢墨赟的手已经来到腰边。
灯光退场,气氛到位。
轻幔遮挡的床铺上绣着交颈的鸳鸯。
谢墨赟两手一捞,就能把时若先扛到床上。
时若先危机感倍增,慌不择口和谢墨赟说:“把你那堆橘子橙子还有莲花都收起来,不要伤到我……还有孩子。”
谢墨赟表情凝重,再三打量时若先的小腹。
“先先,你当真没骗我?”
且不论男人能不能怀孕,时若先这侧面薄到能用虎口卡住的腰,除了穿裙子好看,还能干点什么?
时若先神神秘秘地向谢墨赟耳边说:“这是我的秘密,只告诉你。”
谢墨赟点点头。
时若先:“我的体质特殊,能招蜂引蝶就是一个表现。”
那日在太后的慈宁宫,时若先轻而易举就引来大批蝴蝶,谢墨赟困惑但也问出原因。
此时结合着看,倒有种原来一切早有征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