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他从良多少年了!这小家伙还记着小时候那些事。
谁十七十八的时候不犯错,只不过他犯的错稍稍多了一些而已。
而且这些话…时若先明显是搞错说得对象了。
这小子,思路还是这么清奇,难怪把谢墨赟这么好的苗子都带坏了。
黑衣人,准确来说是萧滟,探头看了一眼屋内。
几乎是同时与谢墨赟和时若先二人对视。
但时若先根本没注意到谢墨赟也看了过来,自己嗓子里惊呼出声。
“啊——”
丽贵妃问:“先先你是怎么了?好像有点反常啊。”
在所有人都注视下,时若先清清嗓站了起来。
“啊——海燕呐,你可长点心吧!这是……我们楼兰那边一首传统民谣,突然想起来念给大家听。”
萧·海·滟迅速蹲下身离开钟粹宫。
海燕不用长点心了,你个小仙女多长心吧!
萧滟一路潜行,准备离开皇宫。
反正谢大蛋一时半会也不像会死的样子,还是乘早走,省得被纠缠。
这谢大蛋憋了好几年了,要是被抓到……自己就从雄虫变虫干了。
当他正欲从宫门悄悄离开时,被潜伏的人拦下。
萧滟:“跟你们皇帝说我最近在换蛋期,没有档期和他玩……诶?你们这些人怎么强抢民男?!”
*
钟粹宫内,谢墨赟察觉到萧滟的离开。
但眉头越皱越紧。
先先刚刚是看到他了吧。
可先先又为何表现得如此反常?
甚至有意假装根本没看见似的?
谢墨赟本就心细如发,此时脑子里更是涌现出各种想法。
一时间,刚刚还热热闹闹的屋内转为寂静,各自都有各自的想法。
时若先抓着自己湿漉漉的裙角,看着丽贵妃满脑子乱想着:
造孽啊,我舅舅渣了我婆婆&姐妹……
你若折我姐妹翅膀,我定毁你整个天堂!
我一定要揭露渣男本性!
时若先看向窗外,搜寻着那人的身影。
谢墨赟问:“在看什么?”
时若先打哈哈道:“呵呵呵没什么。”
谢墨赟抿唇,脑海里各路想法交织在一起。
其中最大的疑惑还是先先为何要悄悄维护他。
当初那人劝他不要把心思放在和亲上,中途也一直对先先没有好话。
可按照那人的性格,要是想对先先下手,早就在和亲前出手,何必等到现在?
他们一个瞒,一个藏……
反而是自己像外人。
谢墨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