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双退丈量他的腰围。
他们紧追不舍地契合对方。
最后,两团融合在一起的云朵终于落到本该属于今夜剧情的套房卧室。
姜皂到最后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明明已经很困,媲股却还是不断迎上去。
混乱间,她不禁怀疑着。
难道,自己其实是个很吟荡的人么……
还是说,都怪谢历升……
都怪他,让她变成这么重欲的人。
…………
急头白脸地足足做了一整夜,第二天两人不出意外地一块睡了个大懒觉。
姜皂清醒以后全身疼得跟瘫了一样,脖子以上基本活动都要提前做三秒的心理准备。
不像往常在家里,她习惯面对落地窗睡,而谢历升就贴在后面抱着她。
这一次醒来,她发现自己是完全紧贴地,窝在他怀里睡了一宿。
姜皂眯着惺忪的双眼,在谢历升怀里抬头——发现这个人少见地比自己醒得晚。
他竟然还在睡,而且她这么动弹他都没有醒的迹象。
他也很累吧,各种意义上。
这几天工作忙得喘不上气,结束了又发泄压力,虽然她配合得也很卖力,但全程下来还是他出力比较多,况且事后洗澡什么的,也是他一手伺候。
姜皂窝回他胸口的那块专属自己的位置,轻轻一叱,瘪嘴心想:你也有累得睡不醒的时候,还以为您铁人一块呢。
体力不过如此嘛。
毕竟也二十八了。
她还是二十五六的年轻姑娘,但是俗话说得好,男人一过二十五就……一过三十就……
姜皂躺着,越想越搞笑,忽然还有点担心对方了。
“在嘲笑什么?”男人沙涩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她脸上的憋笑表情顿时消失。
谢历升懒洋洋的嗓音又飘起来,嘲谑意味慢慢上了强度。
“是嫌量没满足你,还是嫌活不好?”
姜皂被拆穿,无奈,只得仰起头来气急败坏地用手捏他的鼻子,捏住试图憋死他。
“你闭着眼怎么还能看到?是鬼吗你?”
谢历升随她怎么捣鼓自己,睁开眼,眼底还略带起床气,因为被捏着鼻子说话有些闷:“只能是鬼吗?就不能是神仙什么的。”
“你当神仙?你能是什么神仙呀?”她嘲笑着:“狐狸精吗?”
谢历升显然还不想起床,搂住她又抱进怀里,扭动身体调整躺姿,喟出一口气:“嗯……”
“能让你塽死慡活的神仙呗。”
姜皂在被窝里揍他,“老不正经。”
“就比你大两岁。”他纠正。
姜皂改正:“半老不正经。”
谢历升闭着眼笑了,摸摸她柔软的头发,拍了下:“乖点,别叭叭了,再睡会吧。”
“所以你今天一整天都休息了?”姜皂发现了他眼底浅浅的一层乌青,用手指摸了摸,有点心疼,躺回去搂住他结实的腰。
她听着他胸膛振动的心跳声,又有了些困意,打了个哈欠闲聊:“有什么安排吗?”
他“嗯”了一声,回答得很果断:“窝酒店和你再干一整天。”
姜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