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闲钱,把债还了才是正经,免得旁人遭殃,是不是?”这句问的是陆雎。
陆雎看着覃仞脸上慵懒恣意的笑,眼眸漆黑。
沐言突然想到陆雎这几天出去工作的事。
这个耳钉应该不便宜吧?陆雎自己还找兼职呢,怎么还给他买这么贵的东西?
覃仞似乎只是随口聊聊,不一会儿就转了话题;
“你的小情人待会儿还是不要跟着你比较好。”
“为什么?”
不跟着自己他怎么和盛弘走剧情啊?
纯澈的眼神里满是疑惑,挺秀的鼻尖粉粉的,明明是最清淡的色彩,却又秾艳至极。
喉头滚动一下,覃仞抬手刮了刮沐言的鼻尖;
“好歹我把你当兄弟,上次替你挨的打现在还留着疤呢,要是沐老爷子知道我又替你找了个玩意儿,我爸非活活打死我不可。”
覃仞说的是几个月之前的事,那时候沐言还没过来呢,准确来说,和他没多大关系;
“这么严重?”
沐言虽然对覃仞这个人的作风没什么好感,但不得不说,覃仞在原文里对自己可没话说。
因此覃仞出声把陆雎支走时,他也没阻拦,但他还知道走剧情的重要性,出声让陆雎别乱跑,待会自己会来找他。
陆雎僵直的背脊,在沐言说了待会会找他之后,微微放松。
覃仞睨了一眼陆雎的背影,眼光玩味;
“行啊你,上次在我那,这小子还跟条疯狗一样呢,这么快就会摇尾巴了。”
覃仞这个人,私底下就没什么干净话,偏偏沐言的原身又和他是最好的朋友,那些沐言觉得见不得人的场景,在覃仞嘴里就像磨豆子似的,来回搅和。
他耳根发热,只能努力转移话题;
“你上次的伤,应该好了吧?”
覃仞“嘁”了一声,“算你小子有良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沐言带到角落的沙发,总带着玩世不恭的语气这会儿有那么点丧丧的;
“伤是好了,疤可还在呢,我这大夏天的,可一个泳池趴都没开,就怕被人看到……”
“这么严重?”
沐言这才开始觉得内疚。
覃仞这个人是多爱玩他是知道的,能把覃少憋在屋里,那得打得多厉害?
这个沙发在的位置很隐秘,宴会还没开始,许多人忙着捕捉场上的人脉,基本不会有人把视线移到这里;
覃仞见沐言信了自己的话,原本放在沙发靠背后的手臂渐渐滑了下去,落在沐言的后腰上。
真细。
那陷进去的腰窝,仿佛正好是放手的地方,他只要抬手,就能把这截细腰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