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已经羞耻得不想知道埃德温是如何发现伤处已经肿了;
埃德温根本不打算停,意识到这一点,沐言终于放弃挣扎,将脸埋到埃德温的衣襟,泪水一层一层地浸染他身前的衣料。
沐言无法确定这是不是真的消肿的手法,但那混乱又羞耻的触感,让他浑身泛起热度,甚至出了汗;
那一处似乎也出了汗,最明显的就是相触的地方触感变得湿润,甚至因为丰润,还带着一点点黏度,如同被揉按出了汁水;
伤处刺痛、麻痒还有许多说不出的感觉,让沐言整个身体都变得十分敏、感,伤处更甚;
沐言只能紧紧崩着腰,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抵御羞耻的感觉,周遭的所有事情都被忽视。
埃德温的动作始终没有停,沐言几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过载的羞耻已经将他的高傲层层击碎;
他紧咬唇瓣,即便再不愿意,也只能攥着公爵的衣襟,委屈又小声地讨好;
“公爵,够、够了……”
然而话音才落,伤处的力道猛地变重,沐言没有绷住,溢出一声软腻的悲鸣;
“疼……”
书房内两道气息蓦地变沉。
“埃德温公爵……”
等到身后传来声音,沐言才发现书房来了人,想到自己模样会被别人看到,巨大的羞耻让他恨不得立刻钻入地缝,原地消失;
他想立刻冲出书房,却知道公爵一定不会让他如愿;
只能脸埋得更深,启唇咬住已经被泪水沾湿的衣襟,死死咬住,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好让别人的注意力不会落在自己身上。
下面的人微微抬脸,就能看到那两道交叠的身影;
束腰般的马甲是松开的,衬衫的下摆松散着,坠得有点长;
精致绵软的衬衫十分贴肤,随着那截腰身的弧度软陷下去,勾出令人兴奋的曲线;
他昨天刚刚碰过,现在手臂的肌肉还能记起那惊心动魄的软度。
此刻后腰的衣襟凌乱,而一截粗犷的手腕赫然落在那里,被撩起的衣料露出一小块玉白的软肤,半个手掌掩在衣下;
他甚至能根据衣服的轮廓看出那只手落在哪里,又做着怎样狎昵的动作。
而那个主人,似乎也发现有人,忍着不发出半点声音;
屏息聆听是,能捕获有时而颤抖、时而急促的呼吸;
仿佛一刻都不能承受,却又偏偏完完整整地被迫承受下来;
是疼,还是舒服?
洛缪尔跪坐在地上,一个人仿佛被劈成两半;
一边是极度的不屑和气愤。
血族就是这样混乱,昨天他还在另一个血族怀里,甚至还躺过在过自己怀里,勾着自己的脖子,今天又坐在公爵身上;
你看,血族就是这样无耻,你还在想写什么?
另一边,他又忍不住想沐言现在脸上是什么神色;
刚刚进来时,他还在向男人求饶;
声音绵软又可怜,在向一个欺侮他的、可恶的男人求饶;
好像还在哭,声音里的哭腔软软的,小小的,说不出是难受还是别的什么;
为什么哭?
是不喜欢、不想要、还是……受不住……
那张矜贵的小脸上知道自己在这里时会有什么表情?
羞愤、害怕?
那道清丽的眉峰肯定要娇娇地蹙起,花瓣般的唇紧紧咬着,害怕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