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的寝殿。”
一个该死的叛徒,他饶了他的性命,沐言居然还想把人带到自己的寝殿来。
“?”
沐言有些莫名,洛缪尔干嘛把自己带到他自己的寝殿,怕他逃跑?
水润的红眸在明亮的室内折射出琉璃的光彩,明明是圣庭最厌恶的颜色,却比满目的白色建筑、装饰而更加澄澈、纯净;
他抽回了自己还被洛缪尔握着的手,握了这么久,他手心都要出汗了;
“隔壁还有地方吗?我去隔壁也行。”
洛缪尔瞅着他好半晌,最终还是让人把斯诺带了上来。
斯诺身上的伤还没处理,脸色也有些苍白,衣服被血浸湿了大片,看着有些心惊;
沐言刚想起身,上次的可怜斯诺伤口痛的画面涌了上来,纤薄的身形又愤愤地再度坐了回去;
房间里鱼贯进入几位仆人,把给沐言准备的物品放下;
都是白色系的衣服,好在面料精细,沐言身上的衣服即便已经穿了这么久,娇养的肌肤却还是难以适应,便准备去换下来。
等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细白的手指拎起衣料的一角,翻了一下,沐言才发觉异常;
这零零散散的束绳、看不清层数的下摆,怎么穿?
莹白的小脸透着一丝郁闷,卷翘的眼睫也耷了下来。
他好不容易才熟悉人族的衣裳,怎么到圣庭,又换了穿法?
“斯诺……”
虽然他还在和斯诺冷战,而且是他单方面的冷战,但这会儿都已经到了圣庭,不存在斯诺不让自己回血族的情况了;
更何况,他总不能不穿衣服。
身后穿来开门的声响,沐言拎着衣服转身,立刻把衣服胡乱地往身上围;
“怎么是你?”
洛缪尔听到沐言喊斯诺的声音,精神立刻紧绷起来,看到斯诺还准备往沐言的方向去,索性直接动手,将斯诺拍到地上,自己循声走了进去。
入目晃眼的白腻皮肤、曲线蜿蜒的腰臀线能让每个男人瞬间血脉逆流,洛缪尔也不能免俗;
但紧接着,就看到瓷白软凹的小腹上有几处暧、昧的红痕,甚至在小巧精致的肚脐处,覆盖着清晰的齿痕,还有被用力吸、吮出的深红;
光从痕迹上,能看出那处曾被人怎样的咬弄,按照沐言的敏、感程度,肯定被吸、咬的崩溃大哭,双腿拼命蹬动;
但只要男人恶劣地咬重一点,用牙齿轻磨一下,他就会立刻害怕地停下挣扎,甚至羞耻地把男人喜欢的地方凑过去,讨好地让男人怜惜一点。
洛缪尔身上圣洁的长袍分毫不染,象征太阳的八芒星纹路精致地印着衣领和衣摆处,及腰的长发微微泛着光芒,一丝不苟;
高贵、圣洁、不可侵犯。
而此刻圣庭唯一的圣使,光明神的化身,脑中却尽是他曾经视为污秽的场景。
沐言手忙脚乱地遮挡,却遮的并不全乎,腿侧还显出几个掐揉的淤痕,至于那些啜出的细下痕迹,连地上蜷起的脚趾处都有。
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再清晰不过。
洛缪尔突然后悔刚刚在见到斯诺时,听从了沐言的话,没有直接杀了那个觊觎珍宝的叛徒。
反手将门推上,洛缪尔靠近了两步;
“我来帮你。”
这是洛缪尔十几岁时的衣服;
临时做来不及,他又不愿意沐言穿别人的衣服,就喊人拿了自己年龄小些时候的衣服,大小应该合适一些。
但洛缪尔自己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身份,只大概知道个衣服的顺序;
抬手、扶腰、扯平纹路,洛缪尔的动作恪守底线,十分自持,与他的形象
一样清贵纯净;
但即便再小心,还是会因为沐言的不太配合的动作,时不时碰到那凉软滑腻、几乎黏手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