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傅辰才又无比痛苦,又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可如今,若是被赶出去,他就再没有接近陛下的机会,说不定还会被借机调开,再也没有面见陛下的机会。
陛下身边会有很多人,然而唯独没有自己;
傅辰心口闷疼一晌,急不择言;
“陛下,臣知道怎么伺候!”
“臣在梦里伺候过陛下!”
梦里?
沐言只当傅辰在瞎编,还能梦里伺候人?
伺候人的活儿是在梦里能学的?
但紧接着,沐言便察觉到不对;
“你在梦里……伺候朕?”
傅辰仿若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上的血色如潮水一般退去,方才的强硬、急迫全都不见,只剩下泄露不该说出秘密的心虚;
这样的傅辰实在太过新奇,沐言还从没见过傅辰心虚的时候;
眼底的害怕和戒备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好奇和置疑;
他又问了一遍;
“你在梦里伺候朕?”
傅辰怎么会在梦里伺候自己,在梦里揍一顿自己倒是有可能;
看着傅辰的表情,沐言觉得明显后一种可能性更大。
这样的傅辰,让沐言有一种欺负人的快,感,刚刚被欺压的憋屈一哄而散,想要欺负回来的心思蠢蠢欲动;
“在梦里,你是怎么伺候朕的?”
要是傅辰敢在梦里揍自己,或是折磨自己,那自己就让人打回来;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以下犯上!
沐言在心里哼哼两声,等着傅辰回答,却不想等到的却是傅辰僵硬地别过了脸。
要知道,傅辰就算走快了离自己近了一点,都能毫不掩藏,坦然地求自己降罪;
能让他心虚得说不出口,那自己在他梦里得被欺负成什么样?
没想到傅辰看着老实规矩,梦里却这样大胆!
傅辰越是不说,沐言就越想要逼问出来;
“快点说,你在梦里对朕做了什么?”
但无论沐言怎么问,傅辰都闭口不言,斟酌一会儿,他只能缓缓策略;
“你大胆说,朕饶你不死。”
“你告诉朕,就算再过分,朕也、也只打你四十大板。”
“二十大板。”
“朕不罚你,朕保证,你快说……”
但无论沐言怎么说,傅辰都像是个没开口的闷葫芦似的;
难道不是傅辰在梦里欺负自己,而是自己到了梦里还仍旧欺负他?
好像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