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抑的嗓音悠悠道。
沐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样下,流的话是从应琛嘴里说出来,眸中的水意盈盈晃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来。
应琛根本没有去关门的打算,随时可能被撞破的危险只会让他更加兴味盎然。
沐言身上层层叠叠的细软衣料落在粉白的臂弯处,此刻已然变成禁锢自己的枷锁。
后背的肌肤被椅子上粗糙的雕花硌得生疼,下唇也被咬出几道深深的凹痕,才没逸出喊疼的声音。
眼前白雪皑皑的肌肤光洁如新,没有半点使用过的痕迹,让应琛纷乱的心绪顿时好转不少。
“陛下身上很干净。”
若是平时,沐言听到这样的夸奖,肯定会十分高兴低仰着小脸嘚瑟;
可这会儿面对应琛的行径,他却只觉得羞耻,将粉透的脸别到一边。
“你要……就快点……”
也许是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阻止应琛,沐言的语气带着些许视死如归的悲壮;
只是得是忽略他此刻如同受惊的贝类,拼命合拢自己,恨不得将自己藏进壳里的小动作。
应琛轻笑了一声。
这一声,能听出他此刻的愉悦,和方才有另外两人在场时的冷漠完全不一样。
他俯身又凑近了一些,几乎是贴着皮肤,一点一点的轻嗅,干燥的唇时而似有若无的轻触上去,让沐言难耐地踮起了脚尖,隽秀的细眉几乎曲到了极致;
若是一两下,还能视作是不小心,可接二连三、从不间断的触感,让沐言很快反应过来应琛就是刻意为之。
一身娇养出的肤肉十分敏、感,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动作,没碰几下,白皙的肌肤上就泛起了大片的潮粉。整个人随着应琛的动作剧烈地瑟缩,鼻尖都沁出了湿润的汗。
沐言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自己方才的‘豪言壮语’,想要收回,又有些拉不下脸。
一时间小脸上难受混着委屈和纠结,低迷又可怜。
应琛却似乎完全忽略了小皇帝此刻的情绪需求,动作全凭自己的心意。
眼看应琛越来越过分,沐言终于没能忍住,抬脚踹了过去。
可她还没能如愿地踹在应琛身上,就被半路捉住了脚踝,顺势拉高。
沐言瞬间有些坐不稳,原本紧贴椅背的腰悬空了一半,纤细的手腕慌乱地垂下,倒勾住椅子的扶手,才没将自己磕到;
屋内微凉的空气却顺着这个动作围了过来,在肌肤上激起细密的战栗。
如此姿态奇怪地被卡在椅子上,让沐言更加惊慌,顾不上害羞;
“你、你还要干什么……”
应琛微微抬头,就见小皇帝膝弯勾在扶手上,身体几乎悬空于椅面。
一只素手攥着自己的衣襟,另一只手慌张地往后摸索,细白的手指抠住椅背上的雕花,勉力稳固身形的情状映入眼帘;
莹白的足尖上还挂着要坠未坠的纯白罗袜,轻软的布料无风自动,系带已经全然松散,随着足尖摇摇晃晃,荡出旖旎的波纹。
明明在常人身上十分枯燥的动作,不知为何,落在小皇帝身上时,画面就显得媚色生香,十足勾人。
仅是看一眼,就让人浑身肌肉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