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将沐言脸上的泪痕舔舐干净,又含住了他的唇。
不知道是不是哭过一场的原因,沐言白皙的脖颈到锁骨,所有能看到的地方,都晕出了大片的潮红;
红润微肿的唇瓣微微张着,吐出濡湿温热的气息,像是热得难受。
中衣柔软的衣摆经不起揉搓,腰身至下摆都皱得不能看,甚至被打湿了一块,洇出一团深色的水渍。
衣摆遮盖下的清晰手掌消失了两根手指的轮廓,一浮动起来,被握在另一只手里的细嫩脚踝就惊惶地乱颤。
沐言紧紧抱住傅辰的肩,将发热的脸颊贴到傅辰的衣襟上散热。
但一会儿,衣襟内更热的体温就烫得他难受地嘟哝,被嘬得艳红的舌尖舔着自己的唇,黑睫湿透,眉尖蹙蹙,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傅辰从喉间压出一道沉滞的呼吸,指尖转动交错,激出一连串湿腻的哭叫,又去嘬,吻沐言汗湿的小脸,贴着脸颊和通红的耳垂,亢奋地道歉;
可明明作乱的也是他。
他甚至还要恶劣地问一些奇怪的话;
“是不是不够?”
“重不重?”
“已经擦了两次手了……”
沐言埋在傅辰肩膀上小声地哭,是在听不下去傅辰的话,就被傅辰哄着主动去吻他的唇;
似乎把傅辰的唇堵住,就不会听到那些过分的话。
也许叫傅辰堵他的唇更加贴切。
沐言被吻得头晕眼花,舌头搭在唇肉上不知道缩回去,还得靠傅辰给他渡气过去,才没被亲得失去意识。
傅辰也被这几乎纵容的态度激得几乎缓不过神。
他靠着软枕,把人搂坐在怀里,趁着人被自己吻得晕晕乎乎,诱问到;
“我可以吗?”
“我可以吗?”
沐言眼尾红成一片,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傅辰,没有规律的哽咽让他眼里的傅辰都有了重影,飘忽不定;
这根本不是思考或是做决定的状态。
但沐言却好像真的认真地在思考;
如果是他的话,好像……是可以的。
傅辰更加激越,握住脚踝的手指甚至难以自抑地在脚踝上留下了红印,惹得沐言吃痛地挣开了他的手;
挂着湿濡水渍的手指在绸被上匆匆地擦了两下,紧接着伸展开,仓促地扶住东西。
沐言被烫得遽然一抖。
像是受惊的含羞草,瞬间合拢了枝叶,甚至将没有丝毫防备的傅辰踹了下去。
傅辰滚落在地时,还在厚厚的地毯上还摔出一声闷响,脸上的眉还紧着,好似还没从刚才的情境中缓过神来。
这副模样看着有些凶,沐言却完全顾不上了,拉起绸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扫了一眼傅辰的身上,头立刻摆得像破浪鼓;
“我、我说错了……”
“不行、不行的。”
上个世界他还有血族能力的加成,这个世界,他这个小身板,一定会死的!
傅辰的脸在压制欲,意下显得有些狰狞,沐言见他爬起来的动作,和十分嚣张指着自己的东西,抖得更加厉害,拼命往龙床里面缩,可怜的小声音颤颤巍巍;
“能不能弄小一点……”
沐言在傅辰走近的时候又偷偷地瞟了一眼,近距离的感官直接吓哭了;
“小一点好像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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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有应琛在,小皇帝去不去意义都不大,沐言自然选择不去,可年宴却必须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