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惟渝本能地咽了口口水。
“咕咚”一声,特别明显。
他吓得立马回过神,猛然抬头,正对上了祁不知含笑的眼睛。
梦惟渝:“……”
啊啊啊啊啊!我他妈的,刚刚那表现,和变态痴汉好像没什么区别?!
梦惟渝已经不知道自己今天这是第几次的尴尬害臊了,他疯狂眨眼,赶紧道:“师兄你这,也太可怕了。”
“嗯。”祁不知不疑有他,轻应了声。
瞧得祁不知没往别的方面误会,梦惟渝稍稍松了口气,他又重新看了一遍,再看看自己。
如此反复几次,梦惟渝脸上的那股热意,以极快的速度消散而去。
他脸上的红褪去得很快,祁不知很轻地弯了弯唇,话语中多了几分调笑意味:“这会儿就又不害羞了?”
梦惟渝眨眨眼,理直气壮:“有些事,如果只有自己一人那样,就会很显眼尴尬,但是大家都一样的话,那就是半斤八两,自然就没什么值得在意的了。”
祁不知微微一顿,眼神之中,浮现出几分的怀念,很轻地笑了一声。
梦惟渝有些不解:“师兄笑什么呢?”
祁不知微微摇头:“没什么。”
只是想起一件陈年旧事。
梦惟渝刚到摇光峰时,年岁还小,长青峰主就把照顾他的事交给了其他师兄。
彼时的他们,尚未入门,自然无法习得那些法诀,再加上成天闹腾出一身汗,还是得每日洗澡。
可这小家伙,明明年纪不大,却很是讲究,师兄们帮他洗澡之时,他自己一个人光着屁股蛋,害臊得不行。
祁不知没辙,只能是将自己衣服也都脱了和他一块。
师兄们见状,帮梦惟渝洗澡的事,就落在了祁不知头上。
然而就是祁不知帮他洗澡,这小家伙也是非要自己和他一般光着,也不知道在凡间的时候,他到底是如何洗澡的。
梦惟渝完全不知道祁不知在想什么,他又看了看两人的状态,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祁不知的笑传染了,有些忍俊不禁:“师兄,本来只是解决一□□质问题,我俩折腾得都快赶上野战了。”
祁不知:“野战是什么?”
梦惟渝:“……”
糟糕,一时口语。
他清了清嗓子,飞快地想了个说辞:“就是,在野外……那什么。”
祁不知瞬间了然,却还是明知故问:“那什么,只得是什么。”
梦惟渝:“……”
嘴快一时爽,嘴完火葬场。
有的事,开玩笑的时候说着还好,非要认真地说出来,反而就难以启齿。
熟悉的热意再度卷土重来,梦惟渝闭了闭眼:“就是,就是……在野外……合道。”
把话说完,梦惟渝的耳朵,已经再度染上了一片桃花粉。
这么一本正经地解释,真的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