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也想吻你。”青广陵说。
&esp;&esp;旋即他又吮上了那唇,只想将她揉尽骨血里地拥有她。他想,不管什么青许,不管什么公子,是若月先吻他的不是么?只要这人还在他身边,就要长长久久地同她在一起。他的吻意乱又情迷,她对他予取予求。
&esp;&esp;那吻好似不会停了……
&esp;&esp;圆月落去,金乌又升。
&esp;&esp;喜鹊于房檐吱叫,秋风扫着落叶,直到白若月浑身已经软若无骨,才低声靠在他耳边:“相公,我饿了。”
&esp;&esp;青广陵揽她入怀,“若月,我也有点……”
&esp;&esp;清晨,杭州城里的早餐铺子冒着热腾腾的白烟。
&esp;&esp;小吃店外支起了一口大锅,正熬煮着醇厚的骨汤。白若月看着咕嘟咕嘟的热汤,头一遭觉得自己饿了。
&esp;&esp;“这家萧记馄饨铺最好吃,笋肉馄饨你定会爱吃的。要试试么?”青广陵问。
&esp;&esp;白若月点点头:“相公说好吃,那一定好吃。”
&esp;&esp;青广陵的掌心,落在她头上,抚了下被风吹乱的发丝,他笑笑地不语,半晌只“嗯”了一句。
&esp;&esp;“相公怎么不说话?”
&esp;&esp;“不敢说。我想多看你一会儿,记住你对我笑的样子,记住你吃东西的样子,记住你喊相公的样子,这样即便下次等得再久一些,我也觉得心里满满的。”
&esp;&esp;“你……”白若月小声说:“你总是这个样子。”
&esp;&esp;“总是?你予我的时间,少之又少,什么事情是我‘总’能办的?”青广陵明明是嫌弃的口吻,可却一脸宠溺望着她,“总是哪个样子?”
&esp;&esp;总是一句话,便能让人心软,刚好拿捏住她的那样子。白若月说:“感觉你总晓得如何戳到我心窝。”
&esp;&esp;“那广陵在若月心上么?”
&esp;&esp;“自是在的。”
&esp;&esp;“占多少位置?”
&esp;&esp;“那里能有多少位置?”白若月不懂这话何意。
&esp;&esp;青广陵觉得自己这问题多余,他想要的,他已经得到了。就将店家上的銀鱗三閃
&esp;&esp;杭州产丝绸,绸缎的种类和花色最是齐全,是以绸缎庄在街中间最繁华的地段,朱漆的门板,颇有高门大户之势,远比旁的铺子要敞亮又大气得多。就连客人要去买布,都要跨上几阶台阶才能踏入那道门槛。
&esp;&esp;“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绸缎庄的石阶上,一个穿着红麻布斜襟上襦的小娃娃正坐在上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