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室内一片青光,李淑妍心知事情不妥,可是终敌不过圣上的力气,且身体软绵绵的,竟也有些情动,半推半就成就了好事。
&esp;&esp;偏圣上只一力蛮干,虽然有个熟手,却是下手没个轻重,让初次承欢的李淑妍苦不堪言。
&esp;&esp;毕,圣上便沉沉睡去。
&esp;&esp;李淑妍亦是头脑昏沉,她咬牙让自己保持头脑清醒,此时才觉得浑身酸痛,下体辣的,略一动弹便疼痛难耐。
&esp;&esp;圣上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当时竟如此粗暴,自己当时又昏昏沉沉的,看来必是遭人暗算了。
&esp;&esp;一时又想到自己已经于圣上,再没了清白,不由得悲从心来,忍不住痛哭涕泣。
&esp;&esp;前世她只是个普通小职员,虽不富裕,却也能自足自给,活得自由自在。数次机缘巧合下,她与恋人相亲相爱,哪知却又偶然中阴差阳错地闹起矛盾来。
&esp;&esp;就在她因为感情受挫而痛苦万分时,遇到一个神秘兮兮的白胡老头,于是在他一番花言巧语之下,自己就稀里糊涂地穿越来了。
&esp;&esp;本打算低调过完此生,没想到接二连三地受打击,今日更是丢了清白,以后可怎么应付进宫时的体检。
&esp;&esp;本来李淑妍对自己不依靠性而只是靠个人魅力,就能让圣上倾倒很是骄傲,如今也不要再谈什么柏拉图之恋了,圣上已得了自己身,自己再没什么可依仗的了,再怎么生气暗恨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不可挽回,倒是该好好合计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esp;&esp;李淑妍擦干眼泪。深深叹口气,也不顾身不适,强自起身,欲要想个对策出来。
&esp;&esp;哪知她刚坐起身来,脸色却刷的一下变得雪白,两眼不可置信地瞪着身下那方干净的绵帕,不由得冷汗淋漓。
&esp;&esp;这绝对是自己的法,便穿上小衣。踉跄起身。勉强走到室内案椅上坐下,正要开口唤人,神情一紧,天下是没有可守得住的秘密。自己何必将把柄递到别人手中。
&esp;&esp;可是去哪里弄些血呢,李淑妍抬头漫无目的地四下看着,等她看到针线盒时,眼睛一亮,忙走过去,取出一根针来,紧咬了嘴唇,对着手指肚闭着眼便扎了下去。
&esp;&esp;李淑妍又使劲捏出了血来,轻轻抹到帕上,如是两三次,李淑妍看着上面星星点点,做为落红倒也够了。
&esp;&esp;一切妥当后,李淑妍又悄悄爬上床去,把帕放好,假装沉睡着,心中却暗自是庆幸,果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幸好是在宫外,如果进宫后侍寝时被发现没有落红,却是百口莫辩。
&esp;&esp;果然天底下是没有能守得住的秘密,李淑妍自认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得,却不知这一切都被外室的莺儿看到眼中,她紧捂着嘴退了出去。
&esp;&esp;门前的罗嬷嬷忙悄声问道:“情形怎么样了?听着刚才似是小姐起来了,有什么说的没有?”
&esp;&esp;莺儿白着脸道:“还能怎么样,两个人都我就没敢进去!”
&esp;&esp;罗嬷嬷点点头,知道让莺儿过去是难为了她,只是圣上明显不乐意看到自己,也是没办法的事,又道:“寇儿已经去催水了,咱们还是坐这里等吧。”
&esp;&esp;圣上只迷糊了一阵就醒了,他看着自己与李淑妍身上衣衫不整,先是吃了一惊,这才想起方才的之事,虽然酒后乱性,但回味方才乐事亦似畅快淋漓,又想到李淑妍已与自己做成此事,自然不能出家,倒也算是一大幸事。
&esp;&esp;圣上详细端详李淑妍柔美的睡容,再看她身上洁白如玉,暗道果是国色天香,又轻轻扳了李淑妍的身,取出那方趁着自己头脑尚算清醒时放下的帕,果见上面落红点点,不由暗自点头。
&esp;&esp;李淑妍等圣上验看过落红之后,便“嘤咛”一声醒来,口内直道:“嬷嬷,倒些水来,头好痛,全身散了架一般。”
&esp;&esp;等她就着面前人的手喝了水后,才睁眼发现茶水竟是圣上亲手所递,再看圣上只松松挎挎着了中衣,不由大为失色,忙叫着圣上就要起身,不妨身上疼痛,这才发现自己亦是衣衫不整,这才想起方才之事,不由得羞愤异常,自头上取下白玉簪就要刺上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