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是,桥蕤嘴角抽搐了一阵。
&esp;&esp;人家沾花惹草没事,这位袁公子招花惹草却弄出祸事来了。
&esp;&esp;居然被一个愣头青给打了。
&esp;&esp;这些可了不得了。
&esp;&esp;袁夫人大发雌威,立即把桥蕤骂了个狗血喷头,要他立即将打她儿子的凶手抓到。
&esp;&esp;桥蕤没办法,只得将城池封锁,挨家挨户的搜查。
&esp;&esp;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两个人忽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esp;&esp;这让桥蕤苦不堪言!
&esp;&esp;一边是袁夫人咄咄逼人,一边是了无痕迹的凶手。
&esp;&esp;桥蕤一时间有些头大如斗。
&esp;&esp;如果抓不到凶手的话,他这个城守的位置恐怕是要到头了。
&esp;&esp;这位袁夫人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esp;&esp;同样苦不堪言的还有当地的商贾百姓。
&esp;&esp;自从袁耀被打之后,宛县的情况就变得异常紧张,士卒们如临大敌,封锁了宛县,盘查的也十分严密。
&esp;&esp;南阳是小商贸中心,这宛县又是南阳的中心,这么一番折腾,商人百姓都苦不堪言,纷纷跑到桥蕤面前诉苦。
&esp;&esp;没办法,桥蕤不仅是将军,还是宛县的县令啊。
&esp;&esp;搜查凶手的事情已经影响到了宛县的正常生活。
&esp;&esp;没有商人,就没有税收,没有税收,哪能负担得起袁家穷奢极欲的生活?
&esp;&esp;一时间,桥蕤是左右为难。
&esp;&esp;想撤兵吧,袁夫人不可以。继续搜查吧,会影响到商人们的生意,商人们没生意,宛县自然也就没税收。
&esp;&esp;正当桥蕤十分为难的时候,下人忽然来报,糜家的家主糜竺前来拜见。
&esp;&esp;“子仲来了,快快有请!”
&esp;&esp;桥蕤精神一振,高兴的说道。
&esp;&esp;他是扬州人,跟糜竺是素识。
&esp;&esp;少倾,糜竺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esp;&esp;“糜竺拜见桥将军!”
&esp;&esp;见到桥蕤,糜竺急忙拜道。
&esp;&esp;“子仲兄客气了!”
&esp;&esp;桥蕤急忙扯住了糜竺的手,笑道:“什么将军不将军的,那都是混口饭吃。子仲就不必取笑我了。”
&esp;&esp;说着拉着糜竺坐了下来。
&esp;&esp;下人立即摆上了酒水和果蔬。
&esp;&esp;糜竺左右打量了一番,笑道:“早就听闻桥兄得到了袁将军的重用,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esp;&esp;桥蕤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