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快去吧。”
绵锋催促着面色微红的男人。
“小公子从不求人,仙尊还不明白小公子的意思吗?”
“我是真不懂他的意思……”
楚佛谙不敢在停留,将食盒收进须弥空间,抬手画出传送法阵。
绵锋目送着男人离开,起身打扫起屋内整齐的书堆。
琼牙与楚佛谙撞个正着。
“你主人呢?”楚佛谙循着追踪咒找来,却只看见了一路狂奔的土狗。
“昏过去被鹿一黎抱走了。”琼牙气喘吁吁地回答。
楚佛谙脸色一沉。
“应当是瑶光殿。”琼牙转身,为男人带路。
楚佛谙却先他一步飞掠而去,琼牙几乎看不见他的背影,四爪合作跑的五脏六腑都颠到一处去了。
楚佛谙见到了青年,一个人躺在床上,窝的像只白兔。
“怎么把他一个人丢在这?”
楚佛谙直接走入,不理会跑的太快撞在柱子上的琼牙。
青年心思敏感,有个人陪在身边会好许多。
青年似乎在等待的过程中又睡着了,眼眸微阖,吐息均匀。气色很好,脸颊显现出柔和的红晕。
楚佛谙心头一酸,忍不住蹲下来仔细打量着青年。
眉弓如桥目如水,从骨到皮都标致规矩,美而不妖,温润含蓄的样子。
楚佛谙手痒,忍着没摸,他看着跌跌撞撞的琼牙,问道:“今日发生了什么,返生炉为何碎了?”
青年定是经历了极大的痛苦,返生炉承受不住自毁了。
可这样的痛苦,青年又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楚佛谙怜惜地摸了摸青年散落的发丝。
“有人栽赃陷害。”琼牙学会了言简意赅,回答道:
“说主人杀了邓陵钧,主人不知怎么又把他救活了,自己成了这样。”
楚佛谙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琼牙乘机说出了那句话。
“你什么时候接我主人走?”
楚佛谙不做回应,只是抚弄着那簇黑发。
琼牙急了。
“仙尊不瞎不聋也亲眼看到了,主人过的真的很苦,况且仙尊明明已经准备好了不是吗?”
楚佛谙眉毛一跳。
琼牙则不关心他有何思虑。
“我都知道了,你的侧殿,名字叫泽渊居……”
“我喜欢这个名字。”
弱弱的一声,让一人一犬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