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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只看过我们小钰（第3页）

&esp;&esp;还没找好新的借口，电梯门开了。

&esp;&esp;拉她不走，陈最改用手臂环住她的肩，揽抱着她出去，穿过走廊开门。

&esp;&esp;乔一钰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一个说辞：“送的生日礼物只能是用钱买来的东西。”

&esp;&esp;陈最取电后先开了空调通风：“我又没说不是。”

&esp;&esp;她一头雾水。

&esp;&esp;“只是，”他按住她的肩，将她推到墙边，“你昨天还欠我点东西，得还了。”

&esp;&esp;乔一钰背后蹭的窜上股电流。

&esp;&esp;每次陈最要的账，都不是什么正常玩意。

&esp;&esp;隐约记得昨天他特别说了，这次的价贵，那会情况紧急，她根本没考虑清楚就胡乱答应了。

&esp;&esp;“……你…你要什么？”

&esp;&esp;他神秘地笑了笑，搂住她进卫生间：“先洗澡。”

&esp;&esp;“……不行，我不行，”乔一钰见他这样什么都不说更害怕了，“我不方便。”

&esp;&esp;好在他没硬强迫她，但是下一句听起来也不怎么样：“那你帮我洗。”

&esp;&esp;“……”

&esp;&esp;“要不就你自己洗，你选。”他表现得慷慨至极。

&esp;&esp;她一副要哭了的样子：“要点别的不行吗？”

&esp;&esp;“可我还没要呢。”他还委屈上了。

&esp;&esp;乔一钰垂着头，脑袋里闪过一个荒谬的提议，而且没等她回过神，就已经说出了口：“要不我出钱你找别……”

&esp;&esp;她说到一半想收住嘴，也已经没用了。

&esp;&esp;空气死一般的安静。

&esp;&esp;许久许久。

&esp;&esp;久到她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

&esp;&esp;而肩上慢慢收紧的手告诉她不是。

&esp;&esp;半晌后，陈最轻吐出口气，笑着问：“怎么不说完？找什么啊乔一钰？”

&esp;&esp;她犹豫着抬头看了一眼，果然见他眼里没有一点温度。

&esp;&esp;“能满足你好奇心的人，遍地都是，”乔一钰终于把存了很久的疑问说出口，“学校也有啊，干嘛非逮着我看……”

&esp;&esp;“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esp;&esp;乔一钰从他的话里推己及人：“那别人欠你，你也是这样对别人的？”

&esp;&esp;陈最抬起另一只手，拇指抚过她不自觉皱起的眉头后，抵住，推着她仰起脸，浑身隐形的刺慢慢又收了回去，眼里有些玩味：“你想什么呢？”

&esp;&esp;乔一钰想到，那晚看她身体，陈最安慰她不需要对长毛感到羞耻时，说过有的人体毛更加旺盛。

&esp;&esp;那这个有的人，就是别的欠他的人吗？

&esp;&esp;她突然觉得不舒服。

&esp;&esp;因为自己像摆在他面前众多菜中的一道而烦躁，也因为他这种荒唐的行为如此随意滥用而反感，还因为每次都被他得逞并且一次次得寸进尺而对自己生厌，还有很多无法形容的。

&esp;&esp;反正就是不舒服。